物是人非（一）（1/2）

柏飞瑶勉强应下了, 说完就走，一刻也不想多停留。----更新快，无防盗上-------她不是不知道，秦妃是她生母, 小时候怎么对她的, 她记恨, 一直都记恨。

放晴, 地上些许积雪未融。齐言遇跟着柏桉在小径走着，随行的还有孙幽。

就在这时, 突然来了个侍女, “大王, 柳妃又发疯了。”

柏桉咳嗽了好几声，“你没看见本王的贵客在这儿吗？还不退下！”

“是。”侍女赶紧闭上嘴。

柏桉尴尬一笑，“让九公子见笑了。”

齐言遇的脸色苍白，他摇摇头，“临渊王说哪里话，既然临渊王的爱妃病了, 临渊王只管去照看。”

“就是些小问题，过几日就好了。”柏桉试图掩饰，“这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时常发作, 无妨，本王再陪九公子四处走走。”

齐言遇无心散步，只想知道柳妃现在情况如何。他想套出柏桉的话，可是柏桉嘴巴紧, 不愿说。

这时又来了个侍女，“大王……”

柏桉还没看仔细，就烦了，“不是说了，没看见贵客在这儿吗？”

那侍女唯唯诺诺地说：“婉妃娘娘……突然头痛。”

柏桉气一下子就消了，看了看齐言遇，“这……本王还有些事情。”随后对孙幽说：“你陪着九公子四处转转，莫要怠慢了。”

“是。”孙幽行了一礼。

齐言遇看着柏桉走后，问孙幽，“婉妃娘娘……是那天跳舞的那个吗？”

“回九公子话，正是。”孙幽跟齐言遇边走边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如今临渊王宫里最得宠的就是婉妃了，其次再是刚产下公子的虞妃。婉妃与虞妃是远方表姐妹，本多年未见，没想到一同入了宫也熟络了。”

“那……不知方才第一个侍女说的柳妃是何许人？临渊王好像很不喜欢她。”齐言遇顺着孙幽的话说下去。

孙幽叹了口气，摇摇头，“九公子有所不知。这个柳妃便是上一个送养公主的亲生母妃，公主离开临渊。她思念成疾，又不可肯再与大王生个子或者公主，所以……所以后来疯了，大王不想管她，随她去了。”

“既是疯癫了，也应该找宫医来治，怎么……”齐言遇有些激动了，但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绪。---更新快，无防盗上www.biqugexx.net----

“柳妃可怜，大王的意思很明确了。”孙幽摇摇头，“起初还得宠的时候，秦妃与她过不去。现在失势了，又疯癫了，微臣实在不忍心。柳妃善良，微臣也曾得了恩惠，帮不了什么，所以也只能让内务府熟识的人好生照料，可惜，九公子也知道，这疯癫之症是心病。”

“孙大人仁厚。”就这样齐言遇对孙幽放下了戒备，从他那里得知了很多关于柳妃的事情。光是听着就能想象得了，柳妃在齐言柳走后有多难过。

齐言遇回到寝殿里，齐言柳追着问他有没有打听到什么，齐言遇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

“没事，还有好几日呢。”齐言柳低下了脑袋。

翌日，小公子的出生宴席上。齐言遇一身淡墨色的长袍，将头发束起来，白皙的脸，给人一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感觉。

宴席办得甚是隆重，虞妃一身素衣，坐在柏桉身旁，脸上带着疲倦的笑。另一边的则是婉妃，婉妃穿着艳丽，打扮得也很精致，是那种从远处一眼就能注意的到的。

在下边坐着的是秦妃，齐言柳直勾勾地看着秦妃，虽然她不显老，可已经没有往日的妖艳劲儿，如同快要枯萎的花儿，日日用水滋养却抵不住花期已过。

齐言柳看着上座的婉妃和虞妃，便想起了昔日的秦妃与柳妃，也是这般，一左一右。

一曲舞刚完毕，柏飞瑶缓缓而来。齐言柳一眼就认出来了，果然没错，正是那日在街上的‘泼妇’。

“飞瑶参见父王。”柏飞瑶的外衣衫是金线银织绣，跟当初秦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柏桉伸手示意她起来，“侯宁呢？”

“回父王，他日日在书房苦读，他本想来，飞瑶不忍打扰他念书，就没让他来了。”

柏桉没有再说话，秦妃让柏飞瑶过来坐，她默默坐过去了。

正对着的齐言遇，柏飞瑶一抬头就看见齐言遇的脸，她惊愕地起身，“是你！”

秦妃想要拉住柏飞瑶，可惜，柏飞瑶径直走到齐言遇身边，拉着了他的袖子，还没开口说就对上了齐言柳，“还有你！”

“飞瑶！不得无理！”柏桉皱紧了眉头，秦妃也为柏飞瑶捏了一把汗。

“父王，就是她们大街上还骂了我！”柏飞瑶双手抓住了齐言柳的手臂，似是故意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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