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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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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会被教堂的人怀疑, ”尤利乌斯道,“以往的圣子可少有你这么好学的。"

“你熟悉他们?”羽休问。

“总有教廷的贵族来到盛夏城, 他们会讨论各任的圣子, 当然就会提到这些。”尤利乌斯道,“大多数的圣子除了在接见信徒的时候, 都会选择和教廷贵族的子女而不是书待在一起。”

“我对和他们交往并不是非常的感兴趣, ”羽休道,“更何况大多数时候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

“看了那么多精神系的书籍,你的精神系法术精进到了什么地步?”尤利乌斯好奇道,他坐起身,看向羽休,“我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呢。”

“这没什么过于神奇的,”羽休道, 笑的样子仿佛在害羞, “我现在不过学会了一些小伎俩。”

“你能向我展示一下吗?”尤利乌斯问, “我真的很好奇。”

“别这么说, 你的话让我感觉我们是在外人面前一样。”羽休道,“我当然可以展示,只是这不过是些小伎俩,我有些害怕你会失望。”

“如果我之前甚至没有见过任何其他的人施行精神系的法术, 没有对比,又谈何失望呢?”尤利乌斯鼓励道, “别为此担心。”

羽休抿了抿嘴, 看着他的眼睛, 轻声道:“这个是书上所说的最低级的蛊心术,也许你只会感觉到某些冲动,而不会真正的做出什么——”

尤利乌斯缓慢的感觉到自己的脑海里似乎有一个什么声音,或是一种冲动化为的幻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压下自己的眼皮的东西,那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个指令,闭上眼,闭上眼。于是尤利乌斯闭上眼睛,那压力和指令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你感觉怎么样?”羽休问,“阿黛拉曾经也让我这么做过,她说就好像是有人在她的脑子里拨动她的神经。”

尤利乌斯笑了起来:“差不多是这种感觉,不过对我来说这更像是一股压力,或者重复的指令,但是不深刻。”

“但是你仍然闭上了眼睛。”羽休道。

“因为我的目标不是对抗你的指令,而是见识见识你的能力。”尤利乌斯道,“的确非常的神奇,你真是个奇迹。”

羽休道脸居然因此而红了,尤利乌斯看向窗外,装作没有看见那一幕以保护少年的自尊心,同时心想这纯情少年一般的设定真的是男主吗?虽说在原书里主要都是描写的男主酷炫狂霸拽的魔界之路,但是在这之前这么软是不是差别实在有点大。自己怎么蝴蝶效应也不该蝴蝶到这种细节吧。

这只是细枝末节,因此他也没有想太久,便将注意力移到了其他的地方,恢宏的教堂和广场就在不远处。圣诺福克大教堂是自鹰喙帝国建国以来便存在的圣地,一开始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木制修道院,但是几经扩建,现在这里已经成为了拥有镀金教堂尖顶,占地数顷的壮丽建筑,圣诺福克教堂后面不远处就是教皇的行宫,不过那只是官方行宫,这一届的教皇并不常住在那里。反而是在圣诺福克大教堂对面的鸽宫必须是圣子的居住地,不可更改,当然,这估计也和圣子的权力远不如教皇有莫大的关系。

“我们去哪里?”羽休问。

“兰开斯特家在安洛的宅邸。”尤利乌斯道。

“我以为我会住在鸽宫。”羽休道,“在安洛仍然居住在兰开斯特家族的宅邸内,恐怕安洛诸人会有微词。”

“死在鸽宫的圣子可不是没有。”尤利乌斯道,“我必须得保证你的安全,在教皇的眼睛底下是如此,这里可没有在兰开斯特堡时那么周全的安保措施了。”

他指的是那遍布城堡的密道和监听措施,只是羽休是否是这样想的就不知道了。

“有吗?”羽休惊讶道。

“梵卓尼圣子,你的前十几任吧,大约。”尤利乌斯道,“记载因为疾病而死,实际上是因为吃了掺有毒药的糕点而遭遇不幸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羽休好奇的问,还带着些后怕。

“虽然现在正统只有我和阿黛拉两个人,但兰开斯特家族曾经枝叶繁多,我的一位先祖,并非直系,却也有血缘关系,曾经为教廷卖命,他作为教廷的刀子下了毒,却被教廷追杀,最终也只能寻求家族的庇佑,他的日记就在藏书室的一个小箱子里,我记得我青年时翻到过,现在应该是很难找到在哪里来了。”尤利乌斯道。

“所以你的先祖曾经谋害过圣子?”羽休道,“看来兰开斯特家族比我想的要更惊人些。”

“多谢你的恭维。”尤利乌斯笑道。羽休和他到达了兰开斯特在安洛的宅邸,那不过是一个歇脚的地方,因此虽然面积维持了兰开斯特加家族的气派,里面却没有多华丽的装潢,兰开斯特家族在很久之前就没有人愿意常住安洛了,他们大都是王权一派,和教廷的关系能减则减。

教皇不就便派使节来召尤利乌斯面见他,羽休并没有被提到,但是尤利乌斯知道教皇必定会就圣子的住宿问题和自己谈论一些会儿。他换下赶路的行装,穿上了面见教皇的正式礼服,便上了马车。走到半路,他正看着四周的景物,想着面见教皇回去之后大约会收到不少的请柬,在这时,一只蓝色的蝴蝶从窗口飞入,安静的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尤利乌斯叹了口气,猜测阿利斯不久之后估计又要来请罪了。

“你逃出来了。”尤利乌斯歪头对蝴蝶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蝴蝶还在扑棱着翅膀,却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这时,马车忽然停下了,尤利乌斯身边一个骑着马的法师在窗外道:“公爵阁下,有一个醉汉挡住了我们的路。”

“醉汉?”尤利乌斯道,他探出头去,看见马路间果然横着一个穿着不检的人,他任由车夫如何呼喊,仍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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