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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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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戏的收尾很是干净利落。

“既然贵妃不满当朝有谢姓的状元,依朕看,谢姓的妃嫔也很不必再有了,春猎的事儿贵妃不必操心了,淑妃随行吧。”陛下难得阴下脸。

话必,落幕,曲终,寥落梅园,空余美人垂泪,如空山玉碎,如泣如诉。

陛下来时或许很有兴致,发落完了谢贵妃,再无多言,恭送圣驾离去的时候,他的背影微微摇晃着,显得有些疲倦。

当晚召了徐美人侍寝。

后来我们才知道,谢家是要送两个人进后宫的,圣上也松口答应了,梅园惊梦的第二天,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周慎添置的帽子的事儿,算是落了空。

谢伊儿仍顶着贵妃的称号,只是惊动了太后,被罚在宫中禁足,协理六宫的事宜落到了德妃娘娘手里。

而我收拾收拾准备四月的春猎。

这一世,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

在此之前,我让宫人去请了华英来见我。

华英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公主殿下果真是一鸣惊人,求夫有道啊。”我压制着欲动的逗弄之心,尽量开门见山着。

华英掀了眼皮看我,“你也笑话我。”

“我是佩服你。”

“全帝京的人都笑话我。”

“你父皇说什么了?”我问道,圣上似乎对这件事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竟是大有任其自然的样子。

“勇猛可嘉。”

“噗……”

“你能不能上来说话?”华英在池子边盘着腿,坐得很没有公主的仪态。

“我哪儿知道殿下会这时候来啊,刚下水,公主也下来吧。”温热的水使我越发惫懒,渐渐的眼皮子也懒得睁了。

华英看我的眼神充满关爱,但是她没动。

“那公主就说说,你父皇还有没有别的话?”

“四月初的春猎,命我随行。”华英托着脸,很是惆怅。

“好事儿啊,九位公主里,只有你得来了这样的恩典了吧?”我伸手取了池边的一只小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小小的酒盅里,名为透瓶香的酒液清亮,借着池中水的热气一熏,果真应了这名字,香到骨头缝儿里。

“你没去过大宴山?”华英问道。

“受不住吵闹,一吵起来就要犯恶心,谁爱和这样的人同行,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不是梅园那一场闹剧,两辈子加起来,我走过最远的路,也只在闭塞的南山村而已。

“怪不得,你沐浴也不要旁人在跟前。”华英的惆怅忽然被我那不足为人道的隐疾冲淡了些,“那些春日里时兴的诗会,游园,踏春,你也都没去过喽?”

我摇摇头,在水里伸展了一下四肢,许是泡的久了,微微有些酸胀。

“岂不是很可怜?”华英表示很同情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枉活了十几年的经历。

“想必公主很有这样的雅兴?”

“从前母妃在的时候,管教地严格,轻易的不许我去的。”华英歪头想了会儿,“只有苏家的春日宴,我去了几回。”

我附和道:“苏家有个好园子。”

“外祖家办春宴,为何没有请了你去?”

“这个嘛,”我咽下第二杯酒,仰头望向白雾氤氲的穹顶。

这一世的九岁那年,我是去过苏家一次的,在舅母的授意下,我在宴席进行到一半时,舞刀助兴。

那时我已经将整套刀法学完,两世为人的经历给了我超于常人的记性,一招一式,从不出错。

苏家的宴席摆在中央的花厅,当日已是春日宴的尾声,与苏家交好的世家都在前两日来过了,到第三日,出席都是苏家本家的亲戚。张家只来了我一个人,父亲的咳疾总是在这样季节交替的时节复发。

舞刀的卖力,看刀的捧场。

在第三十二式“雁落浅滩”时,左手刀脱手而出,直直飞向花厅东南角的一棵树,枝干已经枯萎发黑,看不出亭亭如盖的往日风姿,与四周春日融融,绿意盎然的景象格格不入。

却不知为何,仍在苏家巧夺天工的园子里有一席之地。

我只顾着翻看自己的手,试图找出出了岔子的筋络,来赴宴的前一日,师父喝酒喝高兴了,开恩给我试了他的坐骑。

宝马东来,枣红色,眼睛灵动得不像一匹马。

东来性子野,稳稳地驼了我一里多地,便撒开了蹄子,我为避免颠腾下来,死死抓紧缰绳不放,手心被磨的有些破皮,但也未伤及筋骨。

我不知道,身后的宴席桌上一时欢声俱寂。

我没看见,那时仍清明的外祖母站起身,手指着我却说不出话。

我听得见最细微的声响,每一刀的出招都模仿着师父的出刀时的破空之声,我想同他做到一样。师父说,我的火候也差不多了。

差不多就是没到火候。

周围不平常的安静没有引起我的注意,我走过去抽出树干上的刀,以指轻弹刀身,侧耳细细听过,想找出刀上是否出了问题。

“小姐学艺的时候,也是如此……”后头的不知是谁说了这样一句,我这才抬起头,惊觉眼前的这株枯梅在受了我一刀之前,就已有了一道差不多的痕迹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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