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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包,他就是怂包,面对贺惟升的命令,无论他喝得多醉心里多么反叛,他也只能规规矩矩说好。
他笑出了声,在这陌生的城市嘲笑自己。
他把烟蒂捻熄,转身回了酒吧。
无所谓,什么都不比一时的快乐重要。
之后发生的一切都顺其自然,与陌生人拥吻,带去开房,前戏,润滑,套子。
他满身酒气,以为已经够醉,可以随意发泄欲/望。
但他还是停在最后一刻,任凭身下那人如何扭腰卖弄,他也做不下去。
有时他真的恨自己莫名其妙的清醒。
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一无是处,没有爱人没有朋友,就是一个依附家里人才能生存的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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