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他对着丁轩的唇吻了上去(1/2)
离那日已经过去了两日,东漓全国戒严,各城将关卡盘查的死死的,一只蚊子都要查是公是母。
丁轩也基本上搞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云家以往是西鹤玉家的一支分支,后来不知为何改了姓,与西鹤淳于家族勾结在了一起。到了云飞和淳于乔这一代,两人便想谋权篡位,以淳于乔作为诱饵,把东漓皇后的位置霸占着,再用蛊术控制丁轩。
他继续看着桌上的奏折,身侧一左一右的书桌被如今是丞相的风暮寒和丁荃给占了。
他刚在奏折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便听见重锦禀报着:“陛下,燕大人求见。”
丁轩“嗯”了一声,重锦转身出了御书房去请燕妄殊,他这几日跟着丁轩跑上跑下,瘦了不少,他虽是这么说的,但丁轩没瞧出什么名堂,惹得重锦伤心不已。
燕妄殊面色有些疲惫,身上衣服都有些褶皱,他对丁轩行了个礼,开口道:“云小姐将云飞在境内的所有藏身点都说出来了。”丁轩在昨日便抄了云府的家,将一众人抓了起来,关进了天牢。
丁轩“嗯”了一声:“告诉楚倾南了吗?”
燕妄殊点头,继续道:“邱燕也招了。”他看向丁荃,神色有些犹豫,“她还说....她想见王爷,她知道当年玉氏真正的死因。”
此话一出,丁荃面色微变,丁轩见此开口道:“朕和暮寒出去走走。”
丁轩和风暮寒勾肩搭背,走在御花园中,风暮寒听见丁轩重重地叹了口气,出自本能问道:“怎么了?”
丁轩拉着他去往一处凉亭,坐下后正色问道:“你和江予尘咋在一起的?”
风暮寒瞟了他一眼:“我和他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后来得了状元就和他互通心意了。”
丁轩只觉头大:“不会还要我去考个状元吧?”
风暮寒俊朗的面容上露出一个笑容,揶揄道:“王爷估计知道陛下考不上状元,应当不用。”
丁轩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警觉起来:“你怎么知道!?”
风暮寒:“太明显了。”他没等丁轩回过神,便转了话题,“陛下准备待抓回云相后怎么办?”
丁轩懒懒靠在栏杆上,看着湖中争着面上鱼食的锦鲤答着:“杀了,然后把西鹤国的人叫过来谈谈。”
“淳于乔呢?”
丁轩打了个哈欠:“管她想什么,这西鹤国再生点心思,朕就把他那小国给踏平了。”
西鹤国作为东漓的附属国,在丁轩登基以后越来越嚣张,虽然频繁地朝贡,但朝贡的都是些平凡玩意儿。而东漓大国自然不能落了面子,每次朝贡的赏赐不是深海明珠便是珍贵珊瑚一类,丁轩对此也有些忍无可忍。
丁轩悠悠看了风暮寒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风暮寒拖着下巴,看着丁轩,眼里有精光在闪动:“不如趁这个机会把西鹤国给收了,陛下有没有觉得近年来,西鹤国越来越嚣张?打着朝贡的名号但是讨的赏赐越来越多。”
丁轩“嗯”了一声,斜倚在凳子上,看见从御书房出来的燕妄殊和丁荃漫不经心回道:“他们如果再敢放肆下去,就收了吧。”随即他便起了身,“走,去天牢散散步。”
东漓天牢建在燕都的西城,专门关押叛贼一类的犯人,二十年来天牢关押过的除了端王,其余的便是云家这些人。
天牢与其他牢狱不同,并没有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相反干燥整洁。邱燕被单独关押在了一间牢房,丁荃屏退了燕妄殊还有其他的狱卒,隔着栏杆和邱燕对视着。
就算是入了牢狱,邱燕却不狼狈,身上衣着
干净,面上虽然没有涂胭脂口脂,但也算整洁,端坐在床上对着丁荃微微笑了笑:“你来了。”
她语气轻柔,像是在对晚辈说话一般。
“外面没人吧?”
丁荃“嗯”了一声,坐在方才狱卒搬来的椅子上与邱燕正视:“你说你知道当年我母妃的死因?”
邱燕露出一个微笑:“想和王爷做个交易。”
丁荃缓缓道:“把你从牢中救出来本王可做不到。”
“不需要,我不仅知道你母妃当年怎么死的,我还知道如何轻而易举地摧毁西鹤国,将它纳进东漓的版图。”
丁荃听此,面上一副平静:“为何?”
邱燕为自己梳理着长发,语气平淡:“我恨他们。”平淡地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
丁荃挑眉:“你先告诉本王当年本王的母妃怎么死的?”
邱燕微微笑着:“你可还记得你父皇?最喜欢玩那些个折磨人的东西,你母妃便是被他生生折磨死了。”她看着自己的指甲,眼神放空,想起了当时看见玉秋尸首的画面。
当时应当是丁荃八岁之时,那时她被云家找到,云家想要她替代玉秋活在宫中,她应了,却也看见了死去的玉秋。
与她拥有同一张脸的女子全身赤 | 裸惨死在床榻上,身上满是伤痕,那处更是惨得无以言状。
当时她被吓得满脸惨白,却听见云飞在她耳边道:“没事,陛下已经对她没兴趣了。”
她不解地看着云飞,只见云飞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陛下喜欢上了九皇子呀。”
.……
邱燕看着丁荃:“可以吗?”她语气里带了一丝悲伤,见丁荃无反应,遂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丁荃起了身:“我答应你。”
邱燕笑了笑:“那皇帝喜欢你是吧?”
丁荃不语,只是看着她。
邱燕继续笑着:“你也喜欢他。”
她看见丁荃脸色微变,随后沉下脸冷冷道:“你管的太多了。”
待丁荃出了天牢,看见一辆黑色马车停在外边,马车上悬挂了一个麒麟样的玉佩,他连忙上前,在外边行了礼:“臣见过陛下。”
一只手掀开马车的帘幕,露出丁轩的脸:“好巧,皇叔也来天牢呀!”随即,他便转头催促着,“风暮寒,你下去!”
风暮寒不情不愿地下了车,语气里却洋溢着开心:“那臣去找江予尘啦!”
“滚!”
丁荃被丁轩拖上了车,尊贵无比的皇帝陛下给摄政王当着人肉坐垫,对着外边赶车的寒言寒霁道:“去翠云阁。”
丁荃挣脱出丁轩的禁锢,坐得离他远远的,面上看不出悲喜。丁轩往他那边坐过去了一点,问道:“皇叔可还好?”
丁荃轻轻“嗯”了一声:“没事。”
丁轩又坐过去了一些,贴着丁荃的身子:“那朕问皇叔一个问题可好?”
丁荃迟疑地点了点头,随即丁轩开了口:“朕是这东漓的国君对吗?”
“是。”
“那东漓属于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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