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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来客(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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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玉忸怩了好半晌,等见着展氏要与自己一起进去了,才露出一副被说动了的模样,犹犹豫豫地跟着展氏踏进了黑柜子中。

这大变活人最后当真是把人给变没了,岑府和将军府的人都在旁叫嚣着让这几个幻术师交出人来,可这几个幻术师也是满脸懵,最后时辰到了,眼见着顶不住,竟然全都齐齐倒下,顷刻之间死了个干净。

这可好了,死无对证,死不认账。

两府的人面面相觑,最后吵闹的吵闹,报信的报信,不多时就各自散了。

丛云回府禀报此事时,原本应当和展氏一起消失在大黑柜子中的沈清玉正蔫头蔫脑地趴在郑锋怀里,显见是还没起·床。

听到丛云的禀报,沈清玉只总结了一个字:“蠢”。

郑锋点头表示赞同。

“看来真是急了,昨天白天才找上门来,晚上就派人夜袭,夜袭的事还没过了一天,就又拐人出府,图谋不轨。”沈清玉啧啧了两声,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趴着:“岑鸿真的是打了许多胜仗的守将吗?”沈清玉撇了撇嘴:“一个拙劣的美人计就能让他把自己的祖宗都给卖了。”

郑锋顺着她的一头乌发,一手枕于脑后,目光淡淡的,无甚喜怒:“既然丢宗弃祖,也就不再是大齐人,对待·奸·细敌手,自有对待·奸·细敌手的法子。”

沈清玉敛眉看了郑锋几眼,忽地“噗嗤”一笑:“要说岑鸿夫妻也不长眼,刚想·干·一票大的,就这么轻易地掉进了自己挖好的陷阱里。”

郑锋在她肩头轻轻拍了两下:“岑鸿展氏眼下虽然急躁,却并非全无图谋之人,此二人能在平城顺风顺水这么些年,还没露出丁点儿痕迹,那只有一个解释。”

“他们已经想办法把平城这里举足轻重的人都给哄到手了?”

郑锋目·色·微冷,轻点了点头:“虽不至全数人都背家叛·国,可必然是有许多人知道隐情的,或是为了荣华权势,或是为人所挟,总归都是一锅里头吃饭,谁都跑不了。”

沈清玉顿觉浑身发寒,这么大的一座城池,里头不知有多少人面·鬼·心的内贼,谁都不能轻易相信,谁都不能轻易放过,仅凭着郑锋带来的兵将虽能抵御外敌,可内贼却始终教人头痛。

“现在我和展氏在众人面前消失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郑锋捏了捏她的下巴:“营中无人知我去向,只以为我是外出探看,不知我归府捉贼,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当然是要日夜奔波地赶回来,寻我最在意的夫人了。”

沈清玉凝眉想了一阵:“都说岑鸿甚是在意展氏,现在展氏未能按照原本的计划将我掳劫到手,反而随我一道失踪,遍寻不见,这样的消息对于岑鸿来说不知是不是个极大的打击。”

郑锋笑了笑,阖目轻摇了摇头。美人乡,英雄冢,郑锋自己落入的是个温柔之地,而岑鸿一脚踏入的是地狱深渊。红粉·骷·髅·居心叵测,是当真会要人·性·命的。

“自今日起你扮作我身边的亲兵,与我同进同出,不得离开半步。”

“你怕他们还不消停,还有后手?”

郑锋笑了笑,没有作答。他这时候半点意外都经不起,尤其是在知道岑鸿等人的意图后,更是丁点儿都不能松懈。还真是把他当软柿子捏了,一个个都想来抢他的软肋,可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有没有那个命。

“世子,吕业已经到了平城,属下将人秘密接进了府中。”丛风的禀报声自门外传来,这一回,沈清玉当真是惊了一跳:“吕业不是在京中为皇上调理身体吗?怎么会突然来了这儿?”

郑锋起身,把她也一并拎了起来:“皇上不需要了,他自然就来了。”

这话不能细琢磨,一琢磨就教人心惊。什么叫皇上不需要了?吕业这样的近臣,就算是皇帝病重濒死,那也是得随在身边的,怎么说出来就出来了?

沈清玉皱着眉,心里又乱又怕,还有些激动。她低了声儿,凑到郑锋耳边道:“是不是宫里宫外,如今全都听太子一个人的了?”

郑锋没有瞒她:“皇上病重,已经认不清人了,吕业留在那儿也没用,还不如来此地搭把手,他医·毒·双·修,与钱先生配合,正是极要紧的人才。”

这可真的是胆子大的包了天,在沈清玉心里,皇帝还是那个威仪甚重的壮年男子,可不过是这寥寥数月,京中便已换了天地。

沈清玉在心里啧啧个不停。难怪年老的皇帝会忌惮、防备年少的儿子,这一个不注意,可就成了太上皇了。

“想不想见一面?”郑锋没有勉强她,沈清玉迟疑着点了点头:“你要用他,你不怕他……”

郑锋笑笑:“这种时候,来一头狼总比来一群羊要好。”顿了顿,她俯身为沈清玉着袜穿鞋:“这次有些事要让你帮忙,你师父曾经教你的一些方子,说不得要派上用场。”

终于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沈清玉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拒绝,她认真又慎重地点了点头:“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顿了顿,想到郑锋说过的,关于曾见过师父的话,她目中闪过一丝黯然,几分怀念:“廷安哥哥,若是可以,烦请尽快帮我寻到师父,我前几天做了·噩·梦,虽然已经想不起具体梦到了什么,可我总感觉师父有危险。”她扯住郑锋的袖口,期待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当初师爹仙逝,师父也便没了踪影,她此生并无儿女,当日倾囊相授,便是以我为女的,她待我恩情甚重,我敬她如师如父,她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帮我找到她好不好?”

郑锋“嗯”了一声,亲了亲她肉呼呼的脸蛋儿:“很快就有回音,别着急,我向你保证,必尽力而为。”停了停,郑锋抚平她微蹙的眉心:“你我是夫妻,你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

再见吕业,众人都是别样心情。宫中像是一座牢笼,困住了吕业一身才华,也困住了他所有的良善抱负。如今能够从那个地方解脱,于他而言,已是天大的幸事,只要他肯放过自己,倒也算得了几日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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