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2）

姜牧谦只觉得任泊然就是太无聊了。其实任泊然只是害怕发生什么突然状况，以防万一。

任泊然还没看过这种走程序的事。从小只是学习，练习和走任务。

他不转眼地看着姜牧谦熟练地填各种表格，表格上的字形态清俊挺拔，很有派头。他自己在曾子清的熏陶下对笔墨也很是熟稔，曾子清虽是杀手，明面上却也是大学教授，素喜风雅。正因为任泊然也认真练过，他更加明白那种利落漂亮的笔力绝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在心底为这手字叫好。

回去是坐高铁，得五六个小时。晚饭是火车站标配盒饭，吃几口索然无味。

任泊然咬了一会筷子尖，小声对姜牧谦说：“咱俩换着吃行不？”

姜牧谦看他一眼，眼中笑意几不可察，没说话，但从任泊然饭盒里夹走了一块牛肉。

于是任泊然也夹走了姜牧谦的排骨。嗯，果然是别人盘子里的东西最好吃。

姜牧谦看着任泊然夹菜，笑道：“过去结婚都喝交杯酒，一杯一夫妻。”

任泊然动作顿了一顿，睨了姜牧谦一眼。又听他继续说，“那我们刚刚吃的就是交盘菜了。”

听着姜牧谦的轻笑，有一种陌生的又涩又甜的情绪从任泊然心底涌上来，缓缓充满了四肢百骸。

任泊然呆住了。表情也是，心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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