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2)
至于我的头颅,高贵倒真不至于,只是没有意外的话,接下来的日子我确实还要仰仗它。
同样我不想再刻意掩盖身份,戴上沉重的镣铐,失去放肆自由的权利。
如果前方的道路注定迷雾重重,荆棘密布,活得张扬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二楼的吵闹声期间一直没停过,有重物“轰”得撞倒在地上,两侧的保镖鱼贯而入,随后就有枪声响起。我立马噔噔噔踩着石梯冲了上去,一脚踹开紧闭的大门,紧缩在墙角的女人头发散乱,惊惧地望着前方。
我牵起她的手把她送出了门“头发乱了”“…啊……”我刚伸出手想要帮她整理,她就惊恐地踉跄了几下,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昏迷过去。
我扭过头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被保镖牢牢钳住在椅子里一脸凶狠的男人,目眦尽裂来形容也不为过,眼中的血丝分明。“我要杀了你!”手中的枪几次要对准我的身后,保镖用力卸了他的手腕,之后管家带着医生不紧不慢地前来,大门在我们眼前缓缓闭上,声音减弱再逐渐消失。
“滴答——滴答”泪水在眼角颗颗聚起又坠下,面前的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长久的沉默。
我将她送出了大门 ,“谢谢你”平和温柔的声音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响起,微风拂过素白的裙子,手腕上小碎花手链被吹碎花瓣,荡着风轻轻旋转。
接下来的几天,我并没有和那位少爷有任何接触,没有任何外人拜访 ,却有着森严的巡逻工作,究竟是在防着外面的人或是圈住里面的人,我没有任何兴趣探究这古怪压抑的氛围。
只是二楼的窗户从来没有合上过,无论黑夜白昼。
五天之后,我的伤势基本痊愈,而二楼居住的少爷终于在去往舞会的这一天傍晚迈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