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痘（1/2）

第十八章、牛痘

夏日渐渐来临，圣驾准备起驾返程去行宫避暑。由于这次南巡发生了‘长寿膏’这件大事，耽搁的时间略久，圣驾准备直达行宫，不再进京。

李柔就是有些想念香香这个小姑娘，不知回去还认不认得自己。弘曙与阿尔山依旧做伴疯玩。不过疯玩有疯玩的好。‘长寿膏’这样的毒品就是疯玩引出来的。而这次，弘曙和阿尔山的发现又是极其不得了。

来到行宫后，弘曙和阿尔山每日里出去玩闹，这里周边靠近庄子，有许多庄稼。二人无处玩，却对农田来了兴趣，见天的往田里跑，倒是和农民们打了个好交情。这一天，如往常一样，二人又来到田间，这次却是看到许多黄牛，却是有许多庄稼熟了，庄户牵了牛车来帮忙运输。两个小霸王哪里会去真正的收庄稼，此时有了新鲜事务，便观察起了这些牛。

“弘曙，快看，这些母牛肚子上都长着好多疤，真丑！”阿尔山最先发现了这些疤痕。

弘曙就着阿尔山的手看去，可不是，这是好多疤，叫了庄户来问，也问不出个什么，只是说几乎每个牛都会结痂长疤，因为不会死，也就不在意。弘曙又看着，突然想起了去年京中几位王公家的天花，度过了天花的那几个人跟这牛好像，一样的疤痕。想着想着，惊觉到这些牛若是得的也是天花且不死，那么是不是以后就不用种人痘，种这牛痘更安全些。先前嫡额娘还想着让自己几个兄弟姐妹去种痘，被额娘拦下，可是还是担心会得了天花。想到这，弘曙不再耽搁，拉了阿尔山去找弘晖。这次毕竟只是猜测，还需考证，与上次的长寿膏不同。找到正在做功课的弘晖和弘暄，弘曙急吼吼的开口：“大哥，二哥，我和阿尔山发现牛也得天花还不死，咱们是不是可以种牛痘防止天花？”

弘晖用眼神示意着两个霸王喝水消消暑气，看着两人放下茶盏才开口问道：“牛得没得天花，你们两个怎么知道？”

“就是天花，那个疤痕一样一样的。”弘曙仗着是弟弟开始不讲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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