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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庆安会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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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柳之见容与蹙眉沉思,拉了拉他道:“走吧。”

容与回过神,同顾柳之一起与陆沁兰作

别。二人走到上官世清旁边,他站的离陆沁兰也就□□步的距离,只因戏楼里人声嘈杂,至于顾柳之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他一概也没听见,但不用听,他都知道陆沁兰是对顾柳之还不死心。

上官世清并未因此而生气,他一向心高气傲,但是在顾柳之面前,他还是不得不低头。及至顾柳之和容与走到他身旁时,他作揖道:“多谢。当初要不是你派人劝我一心赴考,还一路护送我到京,也便不会有今日的上官。”

顾柳之作揖回道:“不必对我言谢,这一切都是靠你自己,日后也要靠你自己。”

上官世清正色道:“我日后定好好待她。”

“还望你早日得到佳人芳心。”顾柳之道。

上官世清无奈道:“上官使出浑身解数也得不到陆姑娘的心。”

“他在这方面很在行,有时间可以向他请教。”顾柳之说着,看了容与一眼。

容与不知道顾柳之是怎么知道在这方面很在行的,反正他自己是不知道。心想着顾柳之只是开个玩笑,但怎么想着他都不像是能跟别人开玩笑的人。容与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也只能干干地看了顾柳之一眼。

“有时间一定上门拜访。”上官世清竟当成是真的一样,恭恭敬敬地回道。

“告辞。”顾柳之拜别道。

容与也只能跟着他一起拜别离开。

“柳之,你是在跟他开玩笑吗?”一出戏楼,容与就问道。

“没有。”顾柳之很淡定道。

“可是你为什么那么说,我什么时候在那方面很在行了?”

“难道不在行吗?那位田兄弟不就是在你的帮助下,娶上人家姑娘的吗?”

“这……这……也不能说明我在行。”容与有些难为情地解释道。

“难道你不乐意帮他?”顾柳之反问道。

“能帮自然愿帮。”容与感觉顾柳之说得有理,一时竟无法反驳。

“愿意帮就行了,成不成功就另当别论。”顾柳之说得极为轻松,似乎对结果一定都不关心。

风不眠说第二天会来顾宅,容与和顾柳之二人在书房从早上一直等到夜里,然而还是不见人来。

“柳之,风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事耽搁了?”容与放下手里的书卷,抬头问道。

“应该不会。”顾柳之凝神望向窗外,银杏树叶葱茏茂盛,正好挡住了顾柳之的视线。“除非他故意不来。”

“谁说我故意不来!”顾柳之话音刚落,风不眠手里拄着伞就出现在了门口,“好歹也当了我几年徒弟,怎么就这么不会体恤为师呢?还不如这位小兄弟!”

“风先生果真是遇到什么事被耽搁了?”容与起身问道。

“还不是那群人,从……前年就在跟踪我,上一次我故意被他们抓住就是想知道他们找我是要干什么,没想到不罢休,昨天又抓……找了我一次。”风不眠故作镇定道。

“风先生可是知道了他们为什么找你?”容与问道。

“还不是儿子不信爹!自己不敢去问他老子,非要找我一个外人问!我哪里管得着他们!”风不眠伸了个懒腰,把容与书案上的蜡烛移到一边,直接坐到了桌子上,翘着二郎腿。

容与正好奇,想再问问是谁,没想到才开口准备问,顾柳之抢先了话机,道:“请师父替容与诊病!”

风不眠看了看顾柳之,又看了看容与,头来回摆了三次,才叹了口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出去。”

顾柳之忽然紧张起来,道:“师父,我想亲眼看你替容与诊病,亲耳听到你说他没事。”

风不眠道:“你还不相信你师父吗?你看我是那种会替人隐瞒什么秘密的人吗?你可不知道,藏个秘密在心里有多难受!”

“那师父为何要让徒儿出去?”顾柳之问道。

“我上次只替他诊过脉,这次我要看其他地方,你不适合在这。”风不眠道。

“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顾柳之不解道。

“我不想在我诊病的时候被打扰,为师叫你出去,你就出去,不出去,那我就出去!”风不眠带着愠色道。

顾柳之没有办法,走到容与身旁,容与对他点了点头,以示安慰,顾柳之才怀着忐忑走到门口。

“对了,你站在外面也没事,不如替为师煮点吃的!”风不眠又喊道。

顾柳之不知道风不眠是不是怕自己在门外偷听,故意要支走自己,心里一时更慌张起来。

顾柳之走到门外,将门拉上,驻足良久,迟迟不肯离开,但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最后只好走向厨房。

顾柳之关上门后,风不眠在桌子上坐了一会儿,像是在等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突然跳起来,道:“把上衣脱了。”

容与不明白看病为什么还要脱衣服,惊奇地望了他一眼。

“有些病把脉把不出。”风不眠换了个地方,坐在顾柳之的书桌上,耐心等着容与把上衣脱下。

“脱完了。”容与褪去上身的衣服,年轻人露出白皙、瘦弱的身躯,站在原地。

风不眠并没有要立即过来查看的意思,只是悠闲地坐在桌子上问道:“你是不是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不能太激动,还不能吃荤腥的东西?”

“是。”容与答道,这些上次风不眠也说过,是自己的禁忌。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风不眠问道。

“从记事起。”容与道。

风不眠并不觉得吃惊,反而还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道:“难怪,这个药从很久之前就已经绝迹了。”

“你的爹娘是谁?”风不眠又问道。

“不知道,我只有养父养母。”容与没想到这个病居然还和自己的父母有关系,但是他自己是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

“这样啊,也无所谓了!”风不眠起身,走到容与身旁,并其二指,朝他心脏的位置轻轻指着问道:“这里会痛吗?”

容与摇头道:“不痛。”

风不眠稍稍用力道:“那这样呢?”

风不眠一使劲,容与立马感觉到一阵刺痛,从心脏蔓延到全身,容与实在忍不住才后退了几步。

风不眠不用听容与的回答,眼睛已经告诉了他一切。

“请问风先生我这是什么病?”风不眠放下手之后,容与身上的痛感也逐渐消失。

风不眠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叹了口气,道“两种选择,一是能治,二是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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