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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替罪羔羊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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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那么清冷禁欲的一个人,就这样迷蒙了双眼,满脸绯红,唇瓣有些红肿,分外惑人,像盛开在白雪里的玫瑰,娇艳欲滴。

周恒一直警告自己要收敛,但软柔的触感,绝艳的画面,就像是罂粟毒控制着他的中枢神经,彻底激发出他蛰伏太久的兽血。

等到周恒放过慕容青,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但这对发情期的周恒来说,算是人道了,何况还是处男开荤。

好在慕容青身体素质还算不错,最后是困极睡过去的而不是累晕过去的。

这一夜,天色格外粘稠,挂满星辰的天穹也带着一种朦胧美,在春暖花香中醒来的冬眠动物刚刚迎来他们的第一轮发情期,到处都是快活的吟唱。

而大床上的周恒岂能用一个快活简单形容,满足的搂着慕容青看着他睡熟的脸,他开荤后的兴奋劲久久没能缓过去,哪里能睡的着。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涨满了,满足的厉害。

他的青哥,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真是爱死他了!

不能再多。

此刻的慕容青哪里还有平日半分淡漠禁欲的味道,简直像只温驯的小乖猫。

他凤眼闭上时形成一道狭长上挑的优美弧线,长而淡的睫毛上犹沾着一滴泪珠,鼻尖上带着未退的红晕,被亲肿的合不拢的嘴唇像清晨的花瓣似的沁着水羞涩盛开……

周恒盯着慕容青的嘴唇愣了几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底一亮,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找出药膏给慕容青上了药。

尽管他足够温柔,可慕容青还是被伤到了。

上完药,他把药膏塞进抽屉里,然后把斜倒在床头柜上的小瓶子扔进垃圾桶,并拿纸巾把流在桌面的透明药液也擦了。

准确来说,诱哄慕容青来住之前,他就万事俱备了。

果然还是把人哄到狼窝里,才有机会吃上肉啊。

嘿嘿嘿。

这一旦上了车,以后天天都是好日子啊,再也不怕狗逼发情期了。

周恒乐颠颠上床,忍不住还想再亲亲摸摸,犹豫间,他最后执起慕容青的手,把他骨节漂亮的手指放进嘴里,小心翼翼的吮,深怕打扰到慕容青。

天麻麻亮的时候,周恒把慕容青的手指个个弄得通红,才美滋滋蹭了下慕容青的唇安生的睡。

*

周恒再次睁眼,已经是八点多,外面沥沥拉拉下着小雨,天色阴沉,很适合赖床的天气。

周恒打着哈欠歪头隔着窗纱往外瞧一眼,刚翻个身准备抱着被子再眯一会,就猛地坐了起来。

他看看身边的空位,脑子一下子清醒。

昨晚他和青哥滚床单了?!

不是做梦的吧?

周恒从床上蹦下来,先看垃圾桶,一眼就从垃圾桶里的纸堆上看到润剂瓶和修复膏包装盒。

昨晚是真的!

难怪骨头缝里都迸着爽快劲。

“我cao。”周恒低咒,青哥什么时候起来的他竟然没察觉,真不是个合格老攻。

周恒正准备出去,一看到晨起的小恒恒摇头晃脑,退了一步从地上捡起一条大裤衩,顾不得没穿内.裤就直接往身上套:“小青,青哥呢?”

智能小青:“报告主人,青哥七点二十六分出了卧室。”

周恒一边提裤子一边大步往外走,走到门口顿了顿,语气急迫:“昨晚,我真的和青哥实战了是不是?”

小青:“是的。”

接着,慕容青的带着低泣的声音就荡了过来:“恒、恒哥…嗯,舒服…啊,那、那里…呜,求你……”

听得周恒鼻子一热,差点没喷血,哑声夸赞:“牛逼。”

小青第一次被夸,超开心:“么么哒,我会继续努力的~”

小青很鸡贼,把周恒的声音消了,例如叫哥、舒服吗、哪里舒服、还要不要。

周恒赤脚跑出去,他先趴在栏杆往楼下看,没看到慕容青,便飞步往次卧,也没见到慕容青的身影,心脏咯噔一下,他又快速找了另一间次卧后,直接奔往门外的栏杆,手在栏杆上一撑,身子一个凌厉的跳跃便纵身跳了下去。

男人一百七十斤的体格,从二楼跳到一楼木地板上,硬是没落下一丝声音。

他巡视一圈,终于看到了在厨房忙活的慕容青。

慕容青正在炒菜,背对着他。

菜锅里噼噼啪啪的,厨房门又是半开放的,以至于慕容青没有听到周恒进来。

一大早干这么烟火的事,应该是没生气。

周恒放下高悬的心,大步走到慕容青身后,看到慕容青皙白后颈布满深深浅浅的烙印,心里一阵柔软,忍不住张开臂膀揽慕容青的腰,“青哥,你身体……”

慕容青吓了一跳,正在炒菜的手猛地一挥,直接把菜铲子斜抄到周恒正往前抱他的胳膊上了。

反应非常过激。

“恒爷!”慕容青慌忙扔了锅铲,低头看周恒胳膊上的伤,腿软的用手撑住实木台面。

菜铲是不锈钢的,边角很利,两相使力,导致周恒还没缠到慕容青腰上的小臂被连划带烫,要破不破的渗着血。

“没事,”周恒没感觉疼,只是胳膊上沾了不少油,黏糊糊的反着光,还有点被烫着,于是他松开慕容青:“我冲下就行,油别蹭你身上了。”

洗菜池很近,周恒向右挪了两步,打开水龙头,边冲边对慕容青说:“青哥,你歇着,剩下的我来。”

说完,周恒扭头看慕容青,却看到慕容青已经不在灶前站着了,而是跪在地板上,身体对着他弓的很低,哆哆嗦嗦的。

“青哥,”周恒来不及关水龙头,大步走来蹲下声拉住慕容青着急道:“你怎么了,伤到哪了?”

“恒爷,”慕容青快哭了,摇着头用几近崩溃的泣音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求你不要拔我父亲的氧气管,不要告他。”

和着哗哗的流水声,周恒大脑像是被重击了一下,他的青哥很不对劲。

这不该是试戏那么简单!

“岳父大人,”周恒握起慕容青的肩膀,抬起慕容青垂下的脸,看到他脸上的泪痕,心一沉:“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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