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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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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姿态狼狈。

双眼望向天花板上晃悠悠的水晶吊灯,看那点璀璨迷人的光从一盏盏极富艺术气息的刻花磨砂玻璃罩子里迸出,落地映成朵朵玫瑰,隐隐绰绰。

有一朵恰好落在沈璇身上,天然的仿佛跟他融为一体。点缀的这一身白皙瞬间同头顶的水晶灯一样,成了足以玩味的艺术品。

是谁说过那一处只能是摆设,如果他亲自见到这模样的沈璇,一定会感慨自己见识太浅。被辗转啄出一片诱人遐想的红,尖端那一点成了娇嫩的蕊芯,陈荡稍稍一动就簌簌策策的颤,像是夜风披拂藏于花底的草叶,又好像是幽流激荡着滩前白石。经陈流氓一番深耕细作,变成熟透了将要坠地的浆果,离掉下去仅差一步——

一头发丝凌乱,沈璇的脸已经被咸涩的汗水浸透。原本没什么颜色的两瓣唇无意识开张,喃喃听不清是喘息,还是呼救。

随心所欲蹂/躏出的鲜红怵目,匀称的胴体跟灯下金丝楠木被照耀出的细密光泽交辉,从陈荡的角度看,眼前这人无疑是他最得意的大作。

原来的沈璇跟孙猴子同宗,石头缝儿里养出来一身棱角,就连皮肉下、筋骨中包裹的看不见、触不到的那些神经末梢都带锋芒,陈荡稍稍一碰就被蛰。

好在老流氓牙口好,自诩专治疑难杂症,遇上沈璇这根硬骨头,啃得越发得了劲,一心要将这根骨头上那些不合时宜的棘刺剔净。

沈璇无辜成了那一块硬生生被拎到磨盘上待屠戮的灰陶,光溜溜的素坯只剩下质朴、笨拙的模样,等陈总亲自捏塑、划花、上釉,脱去陶土的粗糙,摇身一变,煅烧成质似薄纸、声如清磬的天青瓷。

一滴薄汗从他额头淌落,沿眉心、鼻翼、嘴唇,陈荡钟情的每一处蜿蜒而下,微妙停顿于沈璇那道堪称完美的下颌线上,荡悠悠的偏不肯轻易跌落。

老流氓当即便笑,俯身噙到口的不是那一滴咸涩,而是沈璇那一瓣柔软滑腻的嘴唇。舌尖在上齿下颚上挨个舔过,换一口硬牙摩挲两片软玉。老流氓刻意放缓动作,确定足够细致周全的濡湿沈璇唇上每一痕细纹,啃噬到肥瘦之间的每一口鲜香,勾出一嘴巴**细丝,才去尝他嘴里那条软舌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沈璇不受控的跟着吞咽,配合老流氓炉火纯青的款款深情。

“嘶”,唇间一声细吟不自觉溢出,沈璇一脸难耐,只想逃离教他痛苦的元凶。可恨凶手狡猾,不肯轻易罢手,在突然间生出无数细密的小爪,扼紧他的咽喉,锁死了他全部的退路。

不过一滴水,却折磨出如有实质一般的痛苦。沈璇仰头想笑,不知该归功于谁?

(略)

沈璇眼底浮上一团雾蒙蒙、乌沉沉的山烟与云霭,终于撑不住似的振落山巅,砰一声,碎成万千晶莹——

陈流氓百忙之中匆匆抬头,屏息静气,只为看这一刻“活色生香”,一刹眉眼肃穆,心生敬畏。布达拉宫前跋山涉水虔心朝觐,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的众信徒恐怕也不过如此。

陈流氓有段时日没有这样凶狠暴戾的侵犯。

没空,也缺了那一丁点的兴致。

可今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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