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徒弟俏师尊(23)(2/2)
今天可还没有结束。既然樊仙已经迈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一步,等尤奇伤养好后,他可怜的雏菊肯定要再遭殃一次……或者说就凭樊仙如今如狼似虎的模样,怕是他伤还没养好,又要被拖上床了。
尤奇能有什么办法?评分先放到一边,赶快溜之大吉吧……
他从须弥戒中掏出一张宣纸一根毛笔,一笔一划认真写了起来。
……
今日的会似乎开得晚了些。
会议堂中十余名魔修排排坐着,面色皆是有些疑惑,还有几个男性魔修穿着睡袍,俨然一副风月场所中直接赶来的狼狈模样。
而主座上的樊仙魔尊则黑着一张脸,带着一副易燃易爆炸的表情。
他们今早都接到魔尊传声,说是善泉宗不袭了,今日会散。各个魔修皆是疑惑,却没一个敢追问樊仙理由,干脆在城内放松了起来。没想到大家都刚玩到兴头上,魔尊一记传声又将他们召了回来。
“冥鸦,我问你。”
“啊,是!”冥鸦魔修被点名,顿时吓得脊背一直。难不成他八卦魔尊与岑玲的事被发现了?
樊仙指尖叩着案台,幽幽道:“若是你被仇家禁锢起来日日折磨百年之久,而后侥幸逃出,你会怎么对那仇家?”
冥鸦一愣随即回道:“若我有能力,必定杀之以后快。”
樊仙又问:“若你要屠仇家,你的道侣却百般阻挠,你会如何?”
“若不是仇家与我道侣有关系……”冥鸦小心抬头望了眼樊仙,“那她定是怕我染上因果,这虽是爱我,仇家我却一定要屠。”
冥鸦坚定道:“屠掉仇家因果我背,若仇家不除,莫说是我,我的道侣也必定会活在危险之中!”
樊仙面色一动,沉默半晌,就在冥鸦悄悄缩回座椅上时,樊仙开口沉声道:“今晚亥时,钟响,袭善泉宗!”
……
散会,冥鸦长出一口气。
酒蝶跑去找他,嘻嘻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男人味儿嘛。”
冥鸦撇着嘴:“那自是要往大义凛然了讲。连岑玲圣女都被秒杀了,我若是惹魔尊不满意,肯定要当场暴毙!”
旁边又围来两名女修,叽叽喳喳八卦了起来,无非就是这百余年传来传去的,樊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传奇故事。
“我还道那岑玲爬的那么高,怕是能和樊仙魔尊双宿双飞……”
“这女人都想委身魔尊,他哪个同意了?”
“魔尊不是总爱画一位清秀男子么?我那日急事去寝宫找他,好似看见了一具冻在冰棺里的尸体,和那画中男子一模一样!”
“难不成樊仙魔尊是断袖,还有情伤……”
几人说说笑笑的八卦,殊不知猜测与真相距离十之八九,至于那画中的主人公,正在属于樊仙的屋子里写着遗书……
尤奇写了一篇,想想樊仙虽是个白眼狼,可小时还是很招人疼爱的,又有些舍不得。他抬笔在血泪控诉之下又加上几段安慰,总算是落了笔。
这个任务终于要结束了,也不知道二十一世纪过了多久,苏作夏那个皮小子死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