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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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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插进来一颗!还要!”

干到一半齐豫风觉得自己的肉棒完全膨胀起来了,就吐掉嘴里的阳具,把串珠抽出来,淅沥沥地淌了一路的水。

“骚货,你出的水把床都淋湿了。”

“爷的屌还是干的啊...爷用屌给我的屁眼擦擦不就好了...”

齐豫风扶着鸡巴冲进去,一瞬间爽得头皮发麻:“这骚屁眼真热...嗯...太紧了...”

窗外的雪还在“簌簌”地下,启中的额头泛起青筋,双手抓着床头,呻吟被压在喉头里——不是他不想叫,而是实在太疼反而叫不出来。他第一次看见齐豫风的性器就觉得胆寒,那东西大得就像凶器。

他的两腮沾满泪水,低声地哼哼以妄图止痛,而身后的人担心药力发散,等不及地动作起来。

“疼...”他把头磕在床上,疼痛让他格外清醒,脑中温柔的吟唱被驱散,对了,就这样明明白白地很好。

他实在是怕了这些公子哥,玩了身体犹觉不足,还要玩弄人心。他极低极贱的出身是一颗恒久的烙印,一旦他的日子过得好些了,就开始撕扯他的心扉。

齐豫风仍旧是很快地泄了。捞起已经陷入半昏迷状的人亲了亲,认认真真地盯着那双没有情绪起伏的眼睛:“你...既然不愿意...何必...”

他把头埋进启中的颈窝:“何必...”

启中拼了老命张开口,声音沙哑得像口破锣:“爷实在太大了...多...多操操...操开就好了...”

齐豫风捂住他的嘴,痛苦地叹息:“你到底有没有心...”

粘稠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滑落出来,环绕着二人的气息又凉又腥。

好在不到一日,浣花院里又活跃着一个元气十足的夏启中了。他琢磨着自己还要那“婊子哲学”里添上一条:不怕干,就怕慢,再大的屌,插一会就完了,并不伤身。

因此,他越发有勇气,在兰君跟前掐着腰,颐指气使地质问:“二少爷呢?”

兰君的眼神在他脸上徘徊了一会,撇撇嘴:“在前厅见客,过两日要和四少爷进京过年了,这几日正忙,有什么事,我替您传话。”

启中语不惊人死不休:“叫他回来干我。”

齐豫风送走最后一波访客,在厅里坐着喝茶。齐四坐在他下首,也不动。

兰君进门就见到僵持的二人,心道不好,想要退出门避一阵,却被眼尖的竹君叫住:“兰君这不是来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二少爷、四少爷。”

齐豫嵩冲他点点头:“兰君近日总在浣花院走动,十步苑里反而寻不见你了。”

齐豫风端着茶碗不语,像是并不在乎自己人被随意询问。

“不知四少爷有何吩咐?”

齐四听着他的答话又笑:“我并不敢吩咐你什么,平日二哥已经给你安排得够忙了。只是想顺口问你点小事,不想总也见不着你,还以为你躲着我。”

“小人不敢。”

“我的花匠近日在浣花院住的可还好?”

兰君额角滚落一滴汗珠:“小人不知。”

齐四冲齐二摊手:“二哥看到了,你御下有方,我在你眼皮子下面又能干点什么?只是我的花许久没人照顾,眼看着全都要枯死了。花本身不值一提,但那花种母亲特意从京中寄回的,盼着我过了乡试,也从家里带点喜气回去......”

齐豫风不接他的话头,转而向兰君发问:“你来是有事要报?”

兰君想要凑近耳语,齐豫风抬手拦下:“你大声说,四弟也听着。”

兰君咽了口唾沫,闭眼答:“夏公子...夏公子说...”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说!”

“夏公子催二少爷去浣花院...”

“继续。”

“夏公子请您回去干他...”

厅里四人顿时安静下来,竹君羞得连呼吸都放缓了。

齐豫嵩冷笑:“二哥当时说,勾栏人下贱,恐误了我读书。”

齐豫风喝了一口茶:“我带走了他,你也中了,他为了自保重蹈覆辙,我的判断没有错。”

“那是你威胁他,我把他养在书房几个月,他分明是极好的...”

“放肆!”茶托在桌上重重一磕,四分五裂。“你身为举人,就是这么跟兄长说话的吗?”

“二哥,”齐豫嵩站起身,掏出一封信来:“我听二哥的话,给爹娘写了信,他们许我了。”

齐豫风捏着拳头,难以置信:“什么?”

“母亲说,要是我真的喜欢,收个男妾也没什么,左右不会使...”

一抹极冷的笑意浮现在他嘴边,“齐家后嗣血脉不纯。”

齐豫风红了眼。??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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