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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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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中眼里再也兜不住泪,比着手势叫两人上前。齐豫风,老子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啊啊啊啊——”束缚被解开的一瞬间,下身就失了禁,一阵暖流喷射,溅湿了他的会阴与股沟,启中双目失神地盯着自己漏尿的器物,终于忍不住小声

地啜泣。

“怎么了!”齐豫嵩听到声音冲进来,直勾勾地望着启中失禁痛哭的模样,怔怔地走上前,推开左右,伸手抱住他,轻轻拍打:“不哭,不哭,不要怕...”结果怀里的人哭得更凶了...

“齐举人...”又是刚才那人开口。

“你们还要做什么?他都这样了!你们看不见吗?”

那人垂下眼,徐徐道:“夏公子一整日不曾排泄,一次,是排不尽的,需我二人继续为他按压肚腹,否则,于身体有大损伤。”

“知道了,你们下去,我给他弄。”

“这...”

“少废话,滚下去,否则叫你们如愿,以死明志!”

两人慌忙退下。

“乖启中,他们走了...”启中停下抽噎,忽然意识到被一个小雏鸡像个小娃似的抱在怀里也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好在他大多数时候脸厚如城墙,不太怕丢,觉得略略缓过神来就试图要挣脱箍着自己的两条臂膀。

“别动,”齐豫嵩用下巴卡着他的肩膀,手指伸向他的腹部,由轻到重地施力:“他们说,你还没尿完呢...”

气息划过耳廓,一向清亮的声音忽然变得呢喃湿润:“不过,你都尿了一床了,尿得到处都是...”

“跟小狗一样...”

启中听到这些话,一句赛一句的羞耻,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异常的粉红从耳根炸到脚尖,马眼里继续涌出股股尿液...

“哎呀,你尿我腿上了!”启中闻言鸡巴一抖,羞得浑身滚烫,耳边的人还持续不断地响起天真又色情的陈述:“不好,你尿得我一身骚呼呼的...”

“不要说了!”他挣扎着起身,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向恭桶,扶着鸡巴对准桶口,却浑身抖得尿不出来。身后响起口哨声,最后一点液体喷薄而出,腮边发凉,不受控的眼泪又溢出来了。

尿液汗液和泪水把他弄得一塌糊涂,他无力地推搡着一脸无辜的齐豫嵩:“你走你走,谁让你进来了...以后你都不许来...”

“为什么?我还有好些话要跟你说呢...城北苏糕铺子出的桂花酪你可尝过了?...”

“尝什么尝,我吃不下...你快走吧,我每天都要经这一遭...我...”说到一半就愣住了,他看见齐豫嵩也红着眼眶带着泪:“二哥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齐豫嵩这小纨绔哭了。

“你哭什么?不准哭了!”启中绞着手,扯开话题:“叫人烧水洗澡!都是举人了,哭哭啼啼让人笑话...”

两人洗了一个十分温馨的澡,你给我搓搓背,我给你挠挠痒,启中的心上又觉得暖洋洋的,仿佛他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日子...虽然记不大清了...

早上起来,兰君的脸出现在浣花院门口,不,应当说,兰君臭着一张脸出现在浣花院门口。

启中现在看到他,嘴里就发苦,追忆起自己在夕阳下嗑着瓜子的时光。张王二人刚走,晨间出恭问题已经解决了,他一时身上还是比较舒畅愉快的,所以十分不想见到代表厄运的兰君。

“等等——”他望着兰君走过来,用手捂着眼睛:“我还没起床,你晚点再过来!”然后倒退着想退回房里去。

兰君不管他,朗声道:“二少爷走之前说了,如果四少爷前一日来浣花院,便要我第二日卯时叫夏公子起床,督促您扎一个时辰马步。昨天四少爷来过了,所以夏公子请开始吧...”

扎、马、步?三个字铿锵有力地砸到启中脑子里,让他恨不得昏过去。

他生无可恋地瞪向兰君,低声挣扎:“我带着那个,怎么扎马步?”

兰君耳语道:“现在都卯时三刻了,我总不能压根不来吧?互相行个方便,别叫二少爷回来生气。”

启中枯了。

扎马步这项运动看着仿佛纯洁无害,实则情色意味十足——对不住,以启中过往的从业经历来看,正是淫者见淫。

晨风总带花香,清甜的味道沁人心脾,卯时的太阳还未升起,能听见树叶沙沙作响。

兰君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有些瞌睡,想了想,掏出来一包瓜子,“夸次夸次”地嗑。

“!你不是不吃瓜子?!”

大腿开始发抖,为了减轻腿上的压力不得不更加挺直腰板,收缩腹部和臀部,棒状的肛塞堵在括约肌里,被反复挤压着,那股不上不下的滋味让人牙酸。

“我只是不和你一起吃。”

“哇,兰君,没想到你也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

“不是那个意思。”

“你坦白了吧,你心里就是瞧不起我,找机会虐待我!我扎马步,你嗑瓜子,太残忍了吧!”

兰君吐了口瓜子皮,“呸”了一声:“随你怎么想。”

“那你觉得我烦人吗?”

兰君翻白眼。

“你心里是不是也骂我,那什么,以色事人...”

“没有。”

“你...”

“夏公子,你知不知道,我扎马步的时候,头上还要顶碗水?”

启中闭嘴了,他不敢知道。但不转移注意力的话,后庭的磨擦又实在让他难受。他可不想被不是恩客的人看见自己的下襟被个鸡巴顶起来。

于是他开始哼歌,一首好好的《洞仙歌》被哼得鬼哭狼嚎。

兰君被哼得脑仁疼,也觉得时间流逝得异常短暂起来。

辰时的梆子姗姗响起,两个人都被折磨得面色苍白。

兰君凶神恶煞地盯着启中:“明天夏公子要是还有唱曲的雅兴,我可能不得不要给您备上一碗水润喉了。”

“别别别...啊?明天你还来?”

兰君冲他身后努努嘴:“站半天了,我没敢叫他进来,你要是不怕扎马步,你就别拦着。”

启中胆颤心惊地回头一看,齐豫嵩站在院门口的树荫下头,像根柱子似的,站得笔直。

“那可是四少爷!我怎么拦得住?”

“哼,反正明天要是我还得来的话,我就带五香味的瓜子。”兰君拍拍屁股,准备走的时候又补充道:“和一碗水!”

启中大步冲出院去,甚至不惜扯了裆,也要挡在了齐豫嵩身前:“少爷早。”

齐豫嵩扶住他,忧虑地问:“你穿着...怎么能跑这么快...没伤着吧?”

不说还好,一说启中就呲牙咧嘴起来:“哎呀好像是不大舒服,我觉得我还是得再躺会。少爷你来有什么事吗?”

“我听人说你一早就起来扎马步,想着你的精神可能好些了,给你带了点桂花酪,少尝一点应该没问题的...”

启中接过小竹君提着的食篮,有点高兴:“谢过少爷了。您...就一直站在这等着我?”

齐四点点头:“我听见你唱歌了,本来准备叫你,又看见兰君在那里坐着...是不是...二哥又为难你了?”

低头抠抠手,启中觉得多一事如不少一事:“二少爷是觉得我闲人一个,给我找点事做。您别担心我了,我挺好的,没别的事我回屋睡回笼觉啦!”

对方不置可否。

启中打量着他的神色不像不高兴,就拎着篮子转身走了。

待人关门进屋,主仆二人依然站在原地。

“他怎么这样!”小竹君气鼓鼓地骂道。

齐豫嵩冷笑。

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爬起来把凉透了的桂花酪喝了,又香又甜的味道顺着他的喉管,浸透了四肢百骸。等张王两人来了又走,他就迫不及待地跳进澡桶里,舒服地叹息。

但今天的水好像烧得特别热,启中搓搓胳膊又搓搓下巴,觉得热气熏得他眼睛发花。迷迷糊糊地好像进来个下人要给他擦背,他渐渐懒得动弹,就任对方去了...

来人眼睛扫过桌上的空碗,笑:“哟,全都喝光了。”右手卡住夏启中润润的下巴,指尖掐住两腮使双唇微微张开。

那人盯着启中的唇舌和齿尖看了好一会,把鼻子凑上去,深深一嗅,露出点陶醉的神情。又用双手捧住启中的头,鼻尖轻轻擦过他脸侧圆润的轮廓,在他的耳边和颈上辗转流连。

启中不适地扭了扭脖子,嘟囔着:“痒死了,不准舔。”

立即就被舔了一下 。

舔舐的那块皮肤立起小小的鸡皮疙瘩。

“嗯...”启中想要别过身。然后是耳根,腮边,和下巴,都被口水洗礼了一遍。

十分不情愿地仰着头。喉结被轻轻地啃咬,耳垂不知捏在谁的手里被反复揉搓。这种感觉有点舒服又有点难受,启中难耐地小幅度摆动身体。

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捏着耳垂的手忽然使劲,启中想叫一声,又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口了。他像躺在一艘小破船上,被波浪推来推去。

一条舌头钻进他的耳廓,他心里有些抗拒,薄薄的耳骨上像爬了一条蛇,湿腻的触感让他有些恐惧。那条舌头感受到他的躲避似乎有些不悦,追着他的耳朵眼拼命向里钻。恐惧的力量帮助他的声音冲破喉咙,他以为自己在拼命的尖叫,其实只发出了一串软糯的气声。

那舌头钻进钻出地更用力了,像是在操干他的耳朵眼一样。意识到那舌头的动作正是场模仿性交的耳奸,启中加快了自己的呼吸。模糊的视线里,他听到自己发出疑惑:“连那...啊啊,都,都可以肏啊...”

趴在他身边的人笑了一会,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

被进出了一会,启中感到自己的鸡儿发痛,拼命找回了一丝神志——他还箍着贞操带呢,越硬越难受,可不能动情!他想要挣扎,却感到自己的手指都有千斤重。继而又被人舔上唇角,那人在他唇边缠绵了一会,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是的,一口含住他的唇瓣,煽情地吮吸起来。

他觉得心里慌张极了,亲鸡巴常有,亲嘴儿可不常有,唇齿交叠显得格外禁忌。彼此的体液如此清晰又直接地搅在一起,让他觉得被亲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口唇,而是自己的心脏似的。

那根操过他耳朵的舌头又来操他的嘴巴,不,是操他的心脏,带来一种肮脏与新奇交织,危险与甜蜜并存的错觉。他不管不顾地把手伸到水底,握住自己被勒紧的阴茎,想要用自虐去献祭感。

但他的手被拉开了。“乖,不怕,不怕。”有谁亲吻着他的脸颊,他微微摆动身体,他才不是怕:“想要...好想要...”

又被吻住,但这次他的双手被拉到头顶,水珠从手腕滑下来,一路从小臂爬到大臂内侧,带来酥麻的触感,汇聚到腋下的软肉时变得有些冷,可那点冷意持续不断地累积着,像要把他溺毙。

他发着抖,疯狂地呻吟,可喉咙被另一套唇舌堵着,让他只能不住地吞咽。唇齿边甜津津的液体像极了桂花酪的味道,甜蜜得让人忘情。

“站起来,我看看你下身的那个东西能不能解开。”他迷茫地顺从。

其实那副贞操带他也是研究过的,堵着肛口的是不足尺长的玉茎,勒住前端的是银制的细锁链,二者相连。若是他前面硬了,后面的假阴茎就会狠狠地插到深处,若是想要抽出玉茎,就会把前端箍得很痛。有时候他涨尿,也会疼得厉害。解开的时候,要两个人一齐,同时把两端的链子取下,否则,阳痿和肛裂他总得选一个了。

虽然他眼下迷迷糊糊想不到那么多,但对于旁人的触碰本能的抗拒。

那人好像也迈进桶里来,手掌贴着他的后腰,摸索着银链的纹路,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痛不痛?”

他点头。

“唉,”那人轻声叹息,说出的话却是:“这样操起来,好像也别有风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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