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撒娇最为致命(1/2)
相良瞥了眼登场的金发小子,随口提了句。
“你这家伙,谁啊。”
“哎呀,不记得了?毕竟你一脚被我踹到当场昏过去。”
“你是……那个三桥?”
“没错!完美落地的三桥选手!就是我,请多指教!”
听到背后一声嗤笑,知子清楚背后这货是报复心上来了。
他才不管她被夹在开久和软高间有多为难,或者是他自己也牵扯进混混事件里。他满脑子的肯定都是怎么整整眼前这个一脚踹到他昏过去的金毛。
辰川知子欲哭无泪。
还没揣测出相良要怎么个打击报复,他一把松开反剪她双臂的手,愣是转身直接跑出去。在开久一众与软高三人的注目礼下,三桥来了个妖娆的蛇形步伐,往回跑了几步转个弯再一路笑得甜蜜蜜地从众人眼前掠过。
“为什么要逃啦~~~~~~~”
算了算了。她才不想招惹满是报复心的开久恶犬,论卑鄙三桥有的是办法。
香取走过去知子身边扶住她,低声提了一句。
“让相良哥这么做,没问题吗。”
问题?哪有问题。
大不了等他抄起铁棍躲起来想给三桥迎头痛击脑袋喷血,结果金毛土拨鼠比他还会玩地绕到他身后迎面给他一拳,这之后再去在线捡猫就好了。
知子给了个眼神让香取意会意会。转头她翻了个白眼,这都是哪门子的事。
碎石踏过的脚步声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刚抬头就看到伊藤挡在她跟前。正义使者三好学生海胆头同学回头瞪了眼香取,小老弟表示很无辜。但是掠过海胆头瞥见到老大的视线,香取乖乖退到一边。
伊藤摩肩擦掌,转回头看过去。声线压低了好几度,如同落下宣言道。
“开久的,和我单挑。我赢了,你们以后别缠着知子。”
“伊藤同学、”
“你以为能打赢吗。”
她想开口阻止,愣生生被智司的反问截停。
辰川知子生无可恋。
打吧打吧。她不管了,也管不了。
那啥,不是有句话说嘛——人最初只能用自己得知的方式与别人接触。
对不良少年来说,打架不就是最直接了断又心服口服的方式嘛。
她索性乖乖地在一边蹲下来围观,下一秒条件反射地换个姿势把百褶裙摆收好。这裙子防御力真的太弱了,她一个冲动真想去申请穿男生制服。
大战一番的气势正盛,智司这才稍微朝向她看来一眼。
知子保持那种我围观别看我的表情,随即沉下脸像极了护食的小狮子。
从瞪过来的视线到咬牙到嘴角抽了抽的举止,无一不在声明。
——你自己看着办。敢揍得伊藤太惨,我们走着瞧。
那瞬间智司看着她挑眉,她一时间不知是否错觉作祟。
总而言之,最后打得点到即止。
椋木老师估计是收到风听说知子被开久的人追着跑,这会儿和软高的其他老师过了一把cosplay不良少年少女的瘾。还没从该骂开久的臭小子是腐烂的橘子还是桃子得出争论,摘下眼镜顶着海胆头的坂本老师一下子气势全没,弯腰跟打小报告似的地补了一句是我叫了条.子过来哦。
于是乎于是乎,为了双方都别被逮走有口说不清,在场所有人这会目标一致——赶紧逃啊。
开久小弟们愣是把还想接着打的自家老大摁住,好几人齐上阵劝说也有拉着也有。香取小老弟在知子身边的向下瞄了她一眼,这会知子已经自然而然地起身,拍了拍裙子把褶皱抚平。她大步流星地走上前,然后在开久小弟们身后停住。或是被她气势压倒或是这点眼力价还是有的,挡在她面前的小弟们自动自觉地往一边退了些,试图从知子那面无表情莫得感情的脸上多少读出她此时的情绪。
开久老大还处在干架还没完的状态,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沫,架势依旧那样恶狠狠地满身锋芒,跟炸毛的大型犬那样生人勿近。知子当即嘴角一抽,挑眉瞥了他一眼,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扯住他的衣领,直接扯着他转头就走。
两人的身高说实在地,相差之大可说现在这架势真可谓为难人家开久老大。一轮对打后智司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嘴角也被揍得红肿出血。他踉跄着任由知子一个劲把他往前拽着走,身高差令他不得不弯下腰脚步混乱地跟上。一路被这么牵着就跟遛弯似的,他还得看着别后脚踩前脚绊倒。堂堂开久老大可不能因为这样当街摔倒啊。
开久小弟们在背后行注目礼,无声感叹无疑在说这家事我们就管不了啦,智司哥你加油哄哄嫂子呗。
一路上她头也不回直往前走,智司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开口。这种找不到主动方式的感觉对他来说很糟,而他仅仅因为这点便觉得分外不甘心。都第几次了,为何他总是没能成为主动的那个。拉近彼此距离也好,或是梦里无疾而终的誓言——那关于会保护她的,不过说出口却未能兑现分毫的承诺。
像是呼应他的想法,知子放缓脚步。智司试图用听上去随口提到的语气问了句。
“这要去哪?”
“——捡猫。”
她继续往前走,摔在地上而受伤的膝盖导致走路有些不稳。
比起怕他没搞懂她的意思,她紧接着说更让他觉得是为了不给他时机回话。
“啊啊,相良那家伙肯定想着躲起来用铁棍抡三桥头上,接着三桥绕到他身后直接冲他脸上一记小拳拳。可喜可贺,论卑鄙程度他哪玩得过软高最强啊。”
明明是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干嘛提起别的。
智司咬了咬牙,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沫。权当给他接下来主动发话一点点自我暗示,甚至可说是鼓励。他顿了顿,好一会也才说出几个字。一如既往地简洁明了。
“生气了?”
“……”
知子骤然停下脚步,扯着他衣领的手甩开,依旧背对着他。
她停顿片刻。最终决定呼应时,她将双手背在身后,语气听上去悠然自得。
“怎么会。我哪敢对开久老大指手画脚、”
“——你在生气。”
他一向直来直往,虽然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耿直坦率和倔强固执在拉近关系之际只会帮倒忙。可要他多作掩饰换种方式,他做不到。他只想把最真实的自己毫无保留地给她,只给她一人。
在她企图又一次先抢过时机说话时,他走上前,然后想都没想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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