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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一个鬼使.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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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在ktv出来之后,拖着个女孩头发就往外走。女孩哭着喊:“刚哥,我今天刚来上班,我只是个服务员不出台的,您放了我吧……”

段刚挥手打了女孩一个耳光,骂道:“妈的老子看上你是给你脸,星光这ktv就是我家开的,听话的话以后保证你赚钱,不听话你就爬着出去,看你能不能活着回到家。”

女孩被吓的哭了,她不敢走。整个吴市谁不知道段刚他爸是有名的黑道“段阎王”?

“别特么哭了!!又不是你爹死了!!丧气!!”段刚这一声吼,女孩马上不敢哭了,她不敢惹这个酒后的恶魔。

段刚家离星光ktv不远,一条街就到了。段刚揪着女孩胳膊歪歪斜斜往回走,越走感觉女孩的身体越凉,冰凉的凉,没有一丝活人温度的凉。

“这么特么凉,你是个死人么?”段刚原本抓紧女孩的手缩了回来,弹感觉那女孩的身体冰冷的极其不舒服,直接刺骨的凉。

段刚发现女孩很眼熟,路灯下仔细看,的确很眼熟。他一时间想不起来那女孩是谁了。女孩的面孔微微扭曲变化,这下子段刚看清了,一下子酒也醒了。

那个女孩,是中文系系花苏梓!

三年前就已经坠楼死去的苏梓!

段刚跌坐在地上,喊着:“别找我!你的死和我没关系!你是自杀的!是你自己想死的!”

苏梓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直直的看着段刚。

段刚从地上连滚带爬的起来,朝着苏梓相反的方向就跑。刚跑了几步,苏梓又出现在他前面,段刚只好掉头跑。段刚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总之,在苏梓的追赶(引导)之下,走进了一条漆黑的胡同。胡同里只有一处微弱的亮光。

段刚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顾不上其他一个劲儿疯狂的砸门。

门开了,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打开了门,段刚进了门以后连忙关紧门,望着门外并没有进来、也没有离开的的苏梓略微松了口气。

他想,等过一会儿苏梓走了了再离开,实在不行等太阳出来鬼就散了。

女人端来一杯温水:“怎么了小伙子?看你吓的,喝杯温水压压惊吧。这是我的诊所,不用怕。”

女人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像个妈妈一样。

段刚握着水杯觉得很暖,缓解了苏梓的冰冷,还有自己的恐惧。他恐惧的不止是冤死的苏梓鬼魂,还有那件事背后的真相。苏梓就像一面镜子,照映出他流氓、无耻、毫无人性的卑劣。

他环视了一下周围,这里的确是一间诊所,墙上挂着营业执照、还有执业医师证书。四周白白的墙壁,白白的地板,白的窗帘、白的门窗……一切都白的……好像灵堂。

恶人都欺软怕硬,例如段刚就是这样。

他本来就并不聪明,只不过仗着他老子给他摆平。此刻就算觉得诊所有点别扭也不敢再多想。

身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这会觉得衣服有些凉又潮湿,极其的不舒服。女人和善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他,示意他喝下杯子里的水。

现在他已经吓破了胆,不敢再欺负迟疑了一两秒钟,强行喝下一口来缓解这种不适。果然,水的味道真是甘甜……可口……

一杯水还没喝完,段刚手一松,整个身子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从凳子上滑落到地上,他的头撞到了地面,发出“咣”等一生。

水杯摔得粉碎,如同碎裂的水晶。

“足量的医用麻醉剂。”女人踢了一下脚下的段刚说。女人翻了下段刚的眼皮确定他睡着了,把段刚拖进一间没有窗户的狭小小屋子里。

这间屋子靠右边墙壁摆放着一排铁架子,架子上整齐的摆放一些药品。还有一些简单的医疗用具,听诊器、镊子、剪刀……摆放整齐又很有条理。旁边是简易洗手池,再往里走就是靠着另一面正对着门的墙壁摆放一张实验台,实验台上有心电仪、还有一排试管架,上面静置着不同颜色液体的试管。

最左边靠墙壁的位置,放着一张病床。所有的一切,除了实验台上的试管颜色有些变化之外,全都是白色。

干净又安静。

地面上,铺了两层厚厚的塑料布。

段刚现在就躺在一块很大很大的木板上,木板底下垫着塑料布。

段刚醒来时疼醒的。

他赤身裸体被钉在木板上,手腕、脚踝四根钉子,将他固定住,身体形成一个瘦长的“大”字。

疼。

不是那种钻心的疼,而是恨不得立刻就死去、一动不敢动,只渴望能稍微减轻一点疼的那种疼。

他此刻已经不仅仅是恐惧,还有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生出来,为什么要走进这个诊所。如果让他重新选择,宁愿面对苏梓。

不,是今晚根本就不会精虫上脑抓住那个女孩。

“麻药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算下来现在药劲儿应该过了。接下来会更疼,如果忍不住你就大声喊出来。放心,这里的隔音很好,外面不会有人听得到”

那个带着口罩的女人语气平静的说。

女人从带着乳胶手套,从架子上取下一把柳叶刀,习惯性的用酒精棉擦了一擦。

“知道我是谁么?”女人问,但是她并没有等段刚的回答。

段刚的胸口不断起伏,瞳孔剧烈收缩,他看到女人蹲在他的身旁腰部一侧,将那个命根子一下子切了下来。

血流如注。

痛苦的哀嚎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不断的回荡。

一声接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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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死有余辜

女人对于段刚的嚎叫不为所动。,她下一步操作让段刚不止陷于疼痛。

当人陷于痛苦之中,便会觉得时间无比漫长,即使一分钟也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女人从段刚的胸膛开始切下,向下纵向划开直到小腹位置。

曾经流行一时的日本武士或者后来的军人如果任务失败有切腹自杀,切腹还得会切,先捅进肚子里去,然后横竖再挥两刀。切完了还不能死,没切好就挂了还不算荣耀。

如果切腹没完成,还得请人帮忙,帮忙的人叫介错人。

切腹的人对自己不够狠,没切明白就需要介错人来补到。曾经有个武士第一天下午切腹了,疼到第二天上午才挂了。

当然,是不配麻药的。

段刚现在就在体验者这很多世纪以前被切腹的非人所能承受的痛楚。

当然段刚是土生土长的吴市人,女医生也不是日本人。这个女医生强行充当了“介错”的角色,不过段刚被切开不是为了什么荣耀,根本原因可能只有女医生才知道。

段刚疼晕过去了。

他的痛苦远远还没有结束。

女人从架子上拿出一小瓶贴着标签“盐酸哌替啶”的白色粉末,给段肩膀注射了进去。很快段刚就醒了。

段刚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可是醒了惨白的灯光下入眼的还是那个女医生冰冷的眼睛。

女人切开了他的胸腔,矢状剖开胸腔至腹部,五脏六腑明显再在没有一点因隐藏。

段刚还没有死。

女人从架子上取了一把剔骨尖刀,熟练的在段刚膝盖处切段韧带,挖出髌骨,然后如法炮制另一条腿、肘部关节。这样就算段刚侥幸活下来他的四肢也废了。

段刚的血还在流,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随着那些血液在流逝。疼痛中眼前一切变得模糊,如同蒙了一层雾气,女人分割自己的骨骼的声音距离自己好像越来越远。

他听到女人悠悠的声音:“我是苏梓的妈妈。”女人摘下了口罩。这个女人陆葭认识,叫沈洁。

段刚看到了苏梓,就站在女人的身后,那是他生前见过的最后一张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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