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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绿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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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沉睡的人似乎能催眠, 温赳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便靠在床边睡去, 紧接着,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一个人住在绿色城堡里, 周围流水淙淙生机勃勃,她躺在绿色的吊床里,前后轻轻摇晃,红唇轻启, 喊一声“停”万兽噤声;再喊一声“开”百花齐放;道一句“渴”,有小动物递来果酿,说一声“晒”,头顶上硕大的透绿色叶子便为她送来阴凉……

她娇气得像一个公主,一言一行又像个女王。

温赳没睁开眼之前, 便梦呓笑出了声, 扭动腰肢,细哼一声“痒。”

埋头亲吻她腰腹的男人听到声音,瞬间挪了个位置,继续往下……指腹摩挲着掌心细腻的嫩肉,男人双手摁住她的腿俯身舔食的时候还嘀咕着“喝酒, 先醉的是癞蛤.蟆。”

睡梦中, 温赳像个泥鳅一样左右躲闪,浑身黏腻又痒又热, 分外难耐, 她本能地伸手拍了拍在自己跟前搞怪的小动物, 命令道,“热,要水。”

被拍了一巴掌,男人总算抬起头,如墨的眸子愣愣地,似乎好一会才明白对方的意思。下一刻只见他下床,紧接着抱起温赳迷迷糊糊往浴室走去。

放水,再放温赳。

羌近酒像个傻子一样,见浴缸水满,迫不及待要把怀里人往水里扔,最后一刻却顿住,喃喃自语“摔破酒瓶怎么办?”

男人转而小心翼翼地抱着温赳入水,没再听到别的要求,他才安心地继续喝自己的酒——几乎把温赳摁在浴缸里全身亲遍。

其实早在入水的那一刻,温赳已经醒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梦见了透绿色她都没心思关注,只因察觉到羌近酒的动作,她睫毛轻颤不敢睁开眼,生怕这是一场梦,睁眼便会消失不见。

直到男人亲到敏感部位,她忍不住细哼出声。

温赳有些难为情,推了推他,“阿酒。”

羌近酒抬头与她对视,“嗯?”

“你刚才亲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难受?”温赳露出一抹羞涩又期待的笑。

“?”有什么要求赶紧说。

“你不讨厌我触碰了?”她试探性地伸出手,戳了戳男人胸膛。

他眉头皱起,很快便侧身躲开,无言的抗拒。

温赳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原以为一醉后,顽疾一解百解,不曾想只取得了一点改变——醉后可以,醒来又是原样。

殊不知羌近酒还在耍酒疯,并没有醒。

温赳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口气,随后又给自己打气,路虽然还长,但有改善就有希望。

抬头正要给男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意迟迟等不到她提要求的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他皱着眉头,紧接着抱起温赳,起身出了浴缸,往卧室走去。

温赳:……

趁机环住他腰身,这什么情况?

难道羌近酒现在是不喜欢被动,喜欢主动?

温赳心思翻转,猜测万般的时候,羌近酒已经把她放在床上,随后躺在她旁边,眼一闭,说睡就睡。

她悄悄地挪动位置,身子刚贴上他的,男人睁开眼,转头瞅着她也不说话。

温赳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愿意?不愿意?”

羌近酒耐性耗尽,虽然很香但这么啰嗦麻烦的“酒”不喝也罢,想到此,他伸手推开身侧的人,完后自己还往另一侧挪了挪,似乎担心距离还不够远,对方会黏上来。

倒贴不成功的温赳仿佛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狠狠瞪他一眼,“混蛋,癞蛤.蟆,没良心的狗。”

12月31日,人们醒来推开门,发现下了十几天的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搓了搓手,看天色,似乎最后一天会放晴。

早上八点,凰城崇门街已经人满为患,都是奔着“闻愿以偿”开张来的,因为一觉过后,发现这段日子大家最为关心的话题似乎要尘埃落定——男主颓丧归来,女主喜庆开张。

天不亮,温赳已经在店里,走的时候床上的男人睡得正香。

她站在门前搭建的舞台上目视远方,心道,闻愿以偿,这里头有的不仅有温闻的愿望,也有自己的愿望,去闻去尝试去如愿以偿,今天不止是开张,也是收网。

没人告诉她这么做能否力挽狂澜,但温赳已经不再纠结这个,她只会去做,力尽所能。

上午九点,开业典礼拉开帷幕,人潮涌动,时见鹿却没有来,只是迟寒拎着鹦鹉阿溪前来道贺,说阿溪是时见鹿送给温赳的礼物。

温赳逗弄阿溪玩了会,她想,昨晚剩下的半瓶图一醉留给了时见鹿,这人定是醉了还没醒。

不见时见鹿。

也不见温铮。

倒是前来挖掘真相的媒体朋友一大把,凰城有头有脸的人一大把,来得及或来不及抛售股票的股民一大把,吃饭喝酒看热闹的一大把……

总之,把把热闹,把把可燎原。

温赳站在台上,扫过四周,开场的第一句话是,“闻愿以偿开张,感谢诸位能来。今天有酒也有故事有问必答,保证大家可以尽兴而归。”

有人起哄,“如果有不尽兴的呢?”

温赳扬了扬手中的图一醉,“我有好酒,说三杯倒绝不会第四杯,如果不尽兴,那就只能醉着回。”

“谁在乎你的酒,我就想问一句,羌近酒是不是有隐疾,你们是不是要离婚,微博上说的持者偿当真吗?”

这话一出,几乎没等温赳回答,一群人冲了出来,自称是因为乘凰活不下去的可怜人,嚷嚷着要补偿。

温赳眼神一眯,早就料到会有人闹事,保安十分充裕足够抵挡。

但温赳知道,如果他们一上场就被自己用强压下,那么外界会以为她心虚理亏,说的话不过空有其表,不可信。

“开张大吉,就先让一部分人尽兴起来,证实我所言不虚。你们持有多少乘凰股票,我按照乘凰12月3日的股价赔偿。”

场下响起抽气声,这口气,多大!

众人心想,温赳出自温家没错,但总不可能比羌家还有钱?莫不是还没出校门,逞口舌之快,不懂那是怎样一笔巨资吧。

闹事者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彼此交换眼神,随后打电话的打电话,发短信的发短信,喊人来。因为他们手中其实并没有多少乘凰股票,这次来纯属拿钱办事,只一个目标,把开张大吉整到关门大吉。

带头的人回头朝人群喊,“兄弟姐妹们,还等什么,有补偿大家一起上啊。”

温赳笑眯眯地,适时开口,“但今天是闻愿以偿开张的日子,我给补偿,你们总不能一点情分都不讲,让我开张场面混乱触霉头吧。这样,今天就补偿这群当先冲出来的好汉,其他的,明天继续。”

话落,她手指带头人,“排队,一个个来,我看你挺机灵的,就帮忙组织排队维持秩序吧,有酬劳一百块。”

“老子会要你的一百块?”他怒,闹事的怎么会帮她管事,而且一百块太侮辱他的市价。

温赳笑拍脑袋,“口误口误,是一千块,这位大叔莫怪,喝杯酒消消气。”

话落,已经有侍者端着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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