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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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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身世,淼淼,你完全可以当做不知情。目前为止,除了陆文成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病重,手不能动口不能言,以后也只会病得更重,对你完全没有——”

“你住口!”

陆淼突然出声喝止,“我不准你伤害他,你听见没有?”

陆知嘴角一勾,笑容发苦,“嗯,淼淼振作起来,我就不伤害他。”

多么可笑,为了女儿能重整旗鼓,自己这个真爸爸不惜做恶人,用假爸爸去威胁她,感情亲疏远近可见一斑。为什么,以前没有发觉呢?

过往相处,陆知从来没觉得“叔叔”会比不过“爸爸”。

可是,真相往往戳人心。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淼淼,当下的情形,就算陆炎证明你没有故意撞人,情况依然不容乐观。之前的肇事逃逸过去没多久,对外你还有狂躁症,这会又出车祸……淼淼,你病情加重吧。”

“我没病。”

事情发展到现在,越来越糟糕,陆淼早就失去耐性,不想再装病,只想快刀斩乱麻,温赳就是那坨乱麻。

陆知盯着她,“不,你有病,而且严重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与行为。”

说这话时,陆知心底没由来地冒出一种感觉,仿佛自己刚才说出的内容,不是对外的谎话,而是真相。

不等他去捕捉这种怪异感,对面的女孩已经发飙。

只见陆淼气呼呼地翻身而起,动手扯头上的纱布,“我没病,我是陆文成的女儿,我能打败温赳抢回羌近酒,我好着呢!”

话落,尚未完全扯落的白色纱布已经见红。

陆知吓得站起,制住她突然发狂的行为,软声相哄,“好,淼淼没病,她很好很厉害。”

陆淼在晕过去的前一刻,口中呢喃地还是“我没病”。

好笑的是,陆知在警察面前说她有病,陆炎的证词里,也强调陆淼没有故意撞人,突然加速是因为听到喊声受刺激病发。

有没有病只得接受检查,可惜陆淼昏迷之后,久久未醒。

上午十点,温赳睁开眼,双手往上举正要伸个懒腰,不意胳膊被人捏住。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故意问,“谁?”

羌近酒翻身而上,将她密密实实地压在身下,意有所指,“誓要将每一个夜晚都完完全全献给你的人。”

温赳咯咯地笑着,伸出手摸他的脸,见他眼底泛起一层青色,打趣道,“只一个晚上你就因纵欲过度面色萎靡,还想每一个晚上?”

能力被质疑,羌近酒也不恼。

只见他不慌不忙捉住温赳的手,笑得阴险,“你恐怕不知道,我这面色是因为,眼睁睁地苦等一个晚上欲求迟迟得不到满足。”

被子里,他轻挪大腿,上下磨蹭着身下细腻软滑的肌肤,只当是配合自己说出口的话。

不意他突然动脚,温赳被磨蹭得一个哆嗦,有些麻痒。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快速转移话题,“我知道,你睁着眼睛不敢睡,是担心我做不好的梦。”

即使她口中说的是自己关心的事情,羌近酒依然动作不停,他想,自己怎么能被如此拙劣的转移话题技巧牵着鼻子走?

见他不搭理自己,温赳心中了然,她微微抬头,在男人左右脸颊各留下一枚吻,笑意盈盈,“阿酒,辛苦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唇瓣,羌近酒突然俯身,亲向她眉间,“是很辛苦,以后我会讨回来的,连本带利。”

“你想怎么讨回?”

温赳感到危险,本能地想逃跑,可惜整个人被男人笼罩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犹如砧板上的肉。

“当然是进入热带雨林,一点一滴慢慢讨回。”话落,羌近酒已经放开她。

“热带雨林?”

温赳下意识问出声,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解其意。起初她还以为,羌近酒是要在床上讨回来,结果竟然是莫名其妙的热带雨林,是要自己陪他去旅行?

羌近酒看着她犯迷糊的小模样,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不解释,只是意味不明地叹息,“是啊,那个地方又热又湿,我很喜欢,每次进入都流连忘返。”

“?”

温赳不明白,又热又湿的天气有什么好的,这难道是羌近酒的又一奇怪癖好。她裹着被子坐起,偏头看向身侧的人,还想再问,可惜对方已经抢先说了别的。

“梦见了什么颜色?”他收起旖旎心思,神情认真。

温赳歪着头,仔细回想,随后疑惑地摇头,“没有颜色,之后再次睡着也没有。阿酒,你说,到底是梦见过我忘了,还是压根就没有?”

羌近酒伸手,连人带被子抱入怀里,“说实话,这很玄。除了你说的这两种情况,也有可能是你不再做有颜色的梦了,还有可能是暂时不做……别担心,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同进退。”

温赳摇头,“我不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你。昨晚答应我睡觉,转身又眼巴巴地守着我,下次不许这样了,伤身体。”

“知道了,老婆大人。”

话落,为避免她察觉自己不会听话,羌近酒佯装打了个哈欠。

温赳咽回了要说的话,转而将人推倒,“反正已经不早了,你先睡一觉,下午再去公司。”

羌近酒笑,“赳赳,我今天不上班,专心收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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