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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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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淼下山去见陆炎的时候是傍晚,她预计一个小时内能谈妥,回来的时候天色未全黑,也就没让陆知接她。

可出乎意料,陆炎变得难以说通,陆淼置身其中不觉时间流逝,而山里的陆知眼见天黑了陆淼还没回来,有些担心。

想到她胆小,陆知开启所有路灯,并沿着屋后的小道去了山脚等她。

山脚通向一个普普通通不会引人注意的路口,如果不是从屋后小道上下来,平常人基本不会发现这条路通向哪里。

陆知姿态闲适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目视远方,看着盘旋的七彩路只等陆淼出现,然后陪她回家为她护航,像世间所有疼爱晚辈的长者一样。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没等来陆淼,身后却突然出现两个人。

一阵凉风过,陆知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帽子,随后快速转头,只见一米开外站在两个人,手牵着手笑意盈盈。

看清来人,陆知内心惊骇,“你们怎么会在这?”

羌近酒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本来打算趁陆知不备挑开他头顶的帽子,奈何对方这么警觉,而且瞧瞧这下意识摁住帽子的动作,真是喜感。

松开温赳的手,羌近酒一边玩耍着树枝一边往前走,出口的话漫不经心,“在凰城,你就算躲到地下三尺,只要我想,也能把你挖出来。”

陆知皱眉,“找我什么事?”

不对盘的人晚上登门,瞎子都知道没好事,眼神越过羌近酒,陆知扫了眼旁边的温赳,依然看不清她的气运。

羌近酒不是个好惹的,温赳也变得神秘起来,想到此,陆知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寒意,如今的自己还能把渐渐脱轨的形势拉回来吗?

“啪!”

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思路。

树枝落在手背,火辣辣地疼意窜出,陆知克制住本能想要缩回的手,怒视羌近酒,“你到底想干什么?”

羌近酒嘴角一勾,“陆知,你双手捂着头跟我们说话,我不习惯。”

听闻这话,陆知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捂着帽子,这样的行为简直是欲盖弥彰,眸子微转,他索性继续捂着。

“你打人成性,难道还不许我伸手护着头?”

羌近酒恍然大悟,“被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敲敲你的头,敲散那些坏心眼,说不定你还能改邪归正做个好人。”

一旁的温赳没忍住笑出声,她想,羌近酒太坏了。

陆知听说要打头,全身紧绷如临大敌,打着打着帽子掉落怎么办,以羌近酒洞察力肯定会怀疑。

打不过,跑?

眼神扫过对方的长腿,陆知有点发愁,似乎也跑不过。

一物降一物,为今之计只有搬出羌笛夫妇,“羌近酒,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你爸妈知道吗?”

“救命恩人,你也配?”对于陆知当年的断言,羌近酒浑然不信,“也就我爸妈心善好说话,信了你的那一套。”

话落,羌近酒屏住呼吸,大掌探出捏住陆知胳膊,正要扭开对方的手掀掉帽子。

察觉到他的动作,陆知像一直被踩了尾巴的猫,大力挣扎起来。

可惜陆知的那点力道在羌近酒手下完全不够看,没撑住三十秒,只见他整个人紧紧贴着一颗大树,双手被反剪在背后。

羌近酒将人制住后,喊了声“赳赳”,紧接着有些嫌弃的伸手捏住陆知的帽檐。

到这时候,陆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俩是要掀帽子,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心中大急,不顾紧贴着树皮的脸,他大力扭动起来,试图躲开对方摘帽子的动作。

意识到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下一次,陆知突然爆喝,“羌近酒,我知道你跟温赳的婚姻有问题。”

羌近酒抬脚踹上陆知腿腕,“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有问题!”

陆知被踹得撞到树干上,顿时膝盖与腿腕前后对称地疼起来,他却笑了,“交换,我告诉你们婚姻秘密,你立刻放我离开。”

温赳拿着手机走上前来,她也笑,“陆知,你后脑勺上的玄机我今天看定了。”

陆知突然愣住,随后扭头惊恐地看着温赳,她是怎么自己脑后有异的?!

香水味太熏人,温赳捂着鼻子下意识后退半步,“阿酒,动手。”

羌近酒乐得听从吩咐,虽然好奇婚姻秘密,但也不想从陆知口中得知,他伸手快速地掀掉对方的帽子。

感受到脑后的凉意,陆知大喊大叫,“强盗,你们是强盗!会遭报应的!”

树下光线并不好,温赳索性举起手机借着镜头的补光,观看拍照两不误。

匆匆一眼,只识别出左边的单人旁,远处突然扫过来一道强光,她下意识闭上眼。

轮胎急速摩擦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陆淼开着红色跑车直接冲了过来……远远地,她隐约听见叔叔的喊声,下意识加快速度,虽看不清具体情形,但站在最外面的那个人化成灰她都认识。

是温赳,早就该死的温赳!

她出现在这里不会有好事,叔叔刚才喊得那么惨,肯定又被打了!

想到此,本就踩在油门上的脚突然加重力道……副驾驶上的陆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阻止不及。

最后,无论是车里陆炎口中的“淼淼”,还是车外羌近酒嘴里的“温赳”,都快速消失在“砰”的一声巨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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