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疯子（2/2）

长官说：“群众？我看是幕后黑手吧，为同伴辩解。”然后对身边的部下说，“这个等下也带走。”

眼看着无辜群众雪亮的眼睛和做证变成幕后黑手的贼眼和辩解，K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敷衍回答地回答：“不是……他们——只是……”K尽量拖长他们，来显示和他们和自己是毫不相关的。

突然长官一个踉跄，硬生生的向K倒去，K一愣，不会就这么死了吧？长官靠在K的胸前，不知道的人都以为的断背，K一看，满脸的赘肉，油渍渍的，脏了自己衣服一片，加上刚刚的惊吓，连忙往后一跳，这一跳不知道飞出了多少米，直接飞进身后的人群，但又被弹了出来。

老大和枫子互相看了看，说：“K，你杀人了？”K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演的又是哪出，并十分诧异，不会说几句就死了吧？不是说生命都是顽强的吗？这是特例？那些警察也是呆呆在那，没敢上前，还是静观其变，没准K身上有秘密武器，不然自己一冲上去就晕死过去很没面子，那就是炮灰了，这年头没人要当炮灰，虽然多的是。

“嘿嘿。”只见一个衣裳褴褛的人疯子般诡异笑着，那人正对着K，只隔了长官的“尸体”，众人全惊奇的望向他，一时没反应。K觉得自己刚刚太出神，居然没注意到长官身后这人。

K看着那人，只见他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一副病态，手里居然拿着钢管，估计是前面弟兄扔了，从地上捡来的。

趁众人发愣的时候，那人迅速操起钢管，向K砸来，就象德国奇袭波兰一样，K守也守不住，直接敲在K头上，K感到一阵疼痛，感觉头上痒痒的，然后从额头上流下了什么。周围站队众人全惊叫起来，乱成一团。K感到眼前模糊了起来，那人十分高兴嘿嘿笑着，还拍着手，手舞足蹈。K的脚渐渐软了下去，支持不住身体，手颤抖起来，倒了下去。恍惚间，听见警察杂乱的脚步声，以及一切不安的尖叫。模模糊糊看见几个警察全压了上去，直接将那人压制服了。那人还是大声笑着。疯子，一定是疯子，K想，然后模糊了下去。

K感到周围如同仙境一般，隐隐约约前方出现个纤细的身影，缓缓向自己走来。走到跟前时，便跪坐下来，轻轻抬起K的头，放到自己双腿上，然后掏出手帕，温柔擦拭K脸上的血迹。K有点飘飘然起来，简直就是羽化而登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