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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公主的质子小驸马(7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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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琴!你还敢来?!”

“是,公主,我是来给你送信的。”

余小晚回的很随意,什么尊称贱称,无所谓,想怎么说,怎么说。

她从袖中抽出那封遗,径直递了过去。

采薇赶紧代公主接过那信,明明只有一步之遥,还是转手再递给公主。

敦贤公主冲她冷冷一笑,夺过那信,抽出瞧了瞧。

“呵!这是何意?”

余小晚不紧不慢道:“求公主赐死。”

“赐死?你遗中分明说的是自尽,怎的来求我赐死?你以为你这般惺惺作态,我便会饶过你?你!做!梦!”

敦贤公主突然拽起一旁翻倒的矮椅,朝她狠狠砸来!

这般笨重物件,余小晚自然轻松躲开。

她弹了弹袖角,气定神闲道:“总之呢,我的意思已告知公主了。死呢,我自然是不会死,不过,假装跳个池,也或者上个吊,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届时全城百姓都会夸我忠肝义胆,将军也会更加疼宠于我,至于驸马爷……”

敦贤公主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你想说什么?!”

余小晚笑意不减,“我没想说什么,我只是在猜,驸马爷若得知我为了救他,苦苦求了将军整夜,他会如何呢?会不会……心有触动,再与我共续前缘?”

“你这贱婢!!!”

敦贤公主当即怒不可遏,上前便是一巴掌!

自然没能打到。

“你明知那死尸不是驸马,为何不早说?!为何自己偷着跑去找时晟,却不告诉本公主?!”

余小晚望着她钗斜襟歪,越发狼狈了几分的模样,冷嗤一声。

“公主?高贵端庄的皇亲贵胄?瞧瞧这泼妇骂街般的仪态,还真是端庄的紧呢!

你问我为何不告诉你?我倒还想问你,为何你的夫君你自己却认不出来?

还有,薛大人失踪,驸马爷也失踪,皇上那般睿智,难道一点也不曾怀疑死尸的身份吗?

皇上查明了真相却不告诉你,眼睁睁看着你哭天抹泪办丧事,待消息传扬的差不多了,这才让薛家人上门认尸,目的何在?

你不去问问你那皇帝哥哥,怎的倒在这儿质问起我来了?”

苍帝之心,余小晚懂,他的双生妹妹敦贤公主如何不懂?

苍帝是下定了决心要让耶律越死在西夷人手中,起码要让世人这般以为,自然是要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还有什么比‘驸马大丧临下葬前才发现竟是旁人’这种类似死而复生百姓最为津津乐道的消息传得更快?

待消息传得最如火如荼之际,再放出耶律越死于自己族人手中,苍帝想要的成效,便基本成了。

敦贤公主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几分,踉跄了一下,靠在了采薇身上。

“时晟去找驸马了?”

“没错,去了四日了,今日刚得了消息,驸马爷已被成功解救,不日便会回转。”

顿了下,余小晚再度嗤笑了一声,煽风点火道:“话说回来,公主认不出驸马爷,难不成是还不曾与驸马爷洞房花烛?驸马爷肚腹处有颗十分明显的黑痣,公主竟不晓得吗?”

话音未落,敦贤公主立时瞪圆了凤眼。

“贱婢!来人!给我掌嘴!”

不等人过来,余小晚又轻蔑笑道:“我的公主啊,你可知驸马爷为何宁愿选我这婢子都看不上你吗?

你看我,年轻貌美,无需粉黛,即便病着也是这般细皮嫩肉惹人垂怜,若再娇娇弱弱地垂上两滴泪,床榻之上再有几分奇淫巧技,管他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还是手不释卷的驸马爷,还不都得拜倒在我的裙下?

可你呢?

三十余岁马上便四十的黄脸老妪,整日里被这些个下人们吹捧着,还当真以为自个儿美若天仙天下男人都趋之若鹜?

那些追着捧你的,哪个是真的看中你苍意如本尊?不过是看中你身后的荣宠罢了。”

说罢,她推开阻拦她的采青,又向前跨了一步,啧啧出声,越发的变本加厉。

“啧啧啧,你看看你,人老珠黄,脾气又差,还整日端着架子,床榻之上想来也是乏善可陈,除了会弹那破琴,吟上两句酸腐诗词,还会什么?你这般无趣老妪,驸马爷是有多瞎,才会看上你?莫说比我,就是比起前院那些个四等小丫鬟,你都是比不过的!”

余小晚这般一连串的口出狂言,在场诸人无不瞠目结舌!

她她她,她不会是疯了吧?

这,这这,这分明就是故意激怒公主!

这般肆意妄为,她还要不要命了?

莫说她还没进这将军府的大门,即便她真嫁进了将军府,这般以下犯上,侮辱皇帝胞妹,也是躲不过一个死字的!

“你!贱婢!贱婢!!!”

敦贤公主气得浑身发抖,却偏生教养在身从未习得几句骂人脏话,这会子在气头上,更是半句都想不起来,只会反复重复那一句“贱婢”。

“快!把她给我按住,掌嘴!掌嘴!!!”

丫鬟们不敢再迟疑,上前七手脚便按住了她,可不待采薇掌嘴,余小晚已冷笑出声。

“呦!采薇妹妹,你当真要掌我的嘴吗?我的本事你可是最清楚的,你就不怕我家将军回来,直接一斧子下去,让你死无全尸下辈子都投不得胎吗?”

这一番话当真是吓住了采薇,她迟疑了,余小晚趁机又望向了敦贤公主。

逆着门外通亮的日光,她嫣嫣一笑,美目流光,端得是漂亮,再加那弱柳扶风之姿,当真是病如西子,格外的惹人垂怜。

“我横竖是要嫁给将军的,将军龙精虎猛,比之驸马爷可畅快的多,我便也不跟你争了。看在你这么乖乖听话,跟皇上求旨封了我公主,让我能正大光明地做了将军夫人的份上,我倒还能教你几招榻上巧计,让驸马爷也能对你生起几分兴致,你只要……”

“贱人!闭嘴!!”

什么榻上巧计?

她堂堂公主,何时竟要沦落到以色侍人的地步?

她可是大苍第一公主!不是青楼千人骑万人枕的下贱|妓子!

敦贤公主气得咬牙切齿,浑身哆嗦,也不吩咐丫鬟,亲自上阵,劈头盖脸便是一阵耳光!

啪!啪!啪!

这一通好打,余小晚那脸直接便肿了半边。

打罢收手,挨打的没什么反应,打人的敦贤公主倒是累得呼呼直喘。

余小晚没觉得气,倒有些觉得好笑。

她啐了口血唾沫,胳膊反剪着,身也被压着,不方便她演绎她的愤懑,只得酝酿了一下情绪,陡然抬眸,杏眼圆睁,怒目而视!

“你敢打我?你这老虔婆居然敢打我?!我可是堂堂将军夫人!待将军回来,你就死定了!还有驸马爷,只消我勾一勾手指,哄他一哄,他什么都会听我的,你就守一辈子活寡去吧!你个白送都没人要的臭婆娘!”

“你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敦贤公主怒不可遏,再度上手,撕踢踹打,抓挠扯拽,一通下来,又是累得气喘吁吁,可再观余小晚,虽鬓乱脸肿,却半点反应没有,别说惨叫求饶,唇角甚至还带着几分挑衅的笑意。

“还真是仪态万千的敦贤公主,这一番泼妇作为,真该让驸马爷瞧瞧。”

“嘴硬是吧?”

敦贤公主冷笑一声,左右张望了一圈,随手捡起块碎瓷片掂在手中。

“年轻貌美,细皮嫩肉是吗?”

话音未落。

咻!

瓷片带风而过,狠狠划在了余小晚的脸上!

识海中的伤害承受值,立时跳动了几下。

咻咻咻!

接着又是第二道,第三道,第……

“你个贱人!贱人!贱人!!!”

敦贤公主当真是气疯了,拽着余小晚的发髻,捏着瓷片癫狂的挥划着,猩红的鲜血不时溅在她的手背、脸侧,染满了她疯狂的凤眼!

不过眨眼之间,余小晚脸上已斑斑驳驳,划下了十数道!

“公,公主!”

采薇颤着声音唤了她一声,其余诸人全都吓傻了,只会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

敦贤公主又划了数道,这才住手。

再看余小晚的脸,皮肉外翻,鲜血猩红,满脸的纵横交错,别说花容月貌,简直恶鬼一般!

“呵呵!哈哈哈!”

敦贤公主握着碎瓷片,疯癫大笑,手上腕上到处都是蜿蜒的血迹,刚换上的堇色宫装也沾染了猩红,艳得惊人。

她抖着身子笑了半晌,终于心满意足,歪头凑到余小晚近前,红唇斜勾,说不出的阴毒。

“我倒要看看,你这般模样,时晟还会不会对你百依百顺!来人,送她回将军府!”

余小晚使劲挤了下眼,痛倒是不痛,可整张脸都麻了,也不是很舒服,尤其是血不断涌到她的眼角,有些遮挡视线。

都到了这般地步,余小晚自然不可能走。

她冷嗤一声,咋着舌尖摇着头,半点惧意皆无,只有满满的嘲讽。

“公主当真以为我是靠着这张脸迷惑的将军?我这般姿色,不说当日的上官锦,就是比之茯苓都差了许多,将军阅尽千帆,为何独独看上了我?”

敦贤公主微喘了口气,冷笑一声。

“为何?”

余小晚舔了下唇角甜猩的血迹,一字一句道:“因为,在他心里,我便是他的上官锦,你毁了他爱妻的脸,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你吗?”

敦贤公主脸色微变,“我是公主!他能将我如何?”

余小晚勾唇一笑,整张脸都跟着动了起来,那满脸的狰狞血痕,形如无间罗刹!

“他早已不是当日那个谨小慎微唯唯诺诺的时晟了,公主不是比我更清楚吗?上官锦当日惨死,他悲痛欲绝,甚至抗旨拒婚!好容易才寻到了我这个替身,若再看我这般凄惨,你觉得……他会如何?”

敦贤公主倒退了一步,手来回摆着,突然发觉手中竟还捏着那凶器瓷片,像是烫到一般,陡然扔掉!

“我,我是公主!我有皇帝哥哥,他敢对我怎样?他敢!”

余小晚微微歪了歪头,直勾勾地盯着敦贤公主,鬼魅一笑,寒意涔涔。

“他当然不敢要了公主的性命了,可是公主啊,你的脸……现在比我好看,我看得好不顺眼,怎么办呢?”

敦贤公主一惊,下意识地抬手抚住了自己的脸。

余小晚咯咯笑着,若不看那血肉模糊的脸,倒真是银铃脆响,可搭上那脸,却仿佛催命的无常,让人心惊肉跳。

她挣扎了一下,轻松便挣开了那些早已吓得腿软脚软的小丫鬟,顶着满脸的血,转身向外走去,所过之处,血痕淋淋。

“不是要送我回将军府吗?走啊,送我,我要回将军府等着我的大将军,等他回来给我做主。啊,对了……”

她突然回眸,杏眼映着满脸血迹,红的诡异!

“驸马爷可是极为喜欢我这张脸的,也不知他回转之后,会不会记恨公主呢?”

说罢,她转身继续朝外走去。

刚要跨过门槛。

噹!

突然的一道重击,正砸在她的后脑!

朱漆的扶栏,雕凤的廊柱全都摇晃起来,就连那廊外的艳阳都仿佛在转……

晨之啊……

晨之……

昏迷的瞬间,她脑海里闪过的只有那抹如雪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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