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黑化了(2/2)
伸出手为他号了脉,意料之中的经脉如一团乱麻。胸口更是气血淤积,这般重伤的身子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撑到如今才昏过去的。
再看他手腕上狰狞的伤口,花重影垂下眼眸,拿出生肌膏细致地抹上,用干净的布巾缠好。
这么几次下来,花重影也算是了解他的身体,索性为他念了净身咒,待到他也干净如斯,还顺手为他理了理凌乱的发丝,然而手指却不小心的从他的薄唇滑过。
“……”手指一僵,像做贼心虚一般,想了想翻身躺在了他的身旁。
这一宿着实让她心累,既然现在不能离开,唯有等他醒来,再好生劝说。
胡思乱想中她也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一声物体落地的声音吵醒。
她迷蒙地睁开眼,看到身侧之人沉静的睡眼,有了片刻的怔愣。
“奴……奴婢该死,扰了夫人清梦,请夫人恕罪”侍女跪在地上,手中的水盆掉在地上。
听她如此称呼自己,花重影脸色黑了黑,却也懒得解释,佛了佛手让她退去。
看着婢女走到门口时,花重影却叫住了她。“去吧烛阴叫来!”
侍女飞快地扫了床榻上的两人,当看到花重影的容颜时,神态更为恭敬地领命而去。
花重影下了床,坐在床沿边上,整理好了仪容,静候烛阴的到来。虽然知道坐在床榻上很是暧昧,然而她想起那往事,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差不多半盏茶之后,烛阴才来到了房中,虽然已经听侍女禀告过,但是真正看到两人一榻而卧又是另外一回事。不免面色有些微妙地打量着花重影。
花重影自然读懂了他脸色的表情,冷着脸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可还记得我?”
烛阴点着头一副膜拜的表情说道“花宗主的名字真真是如雷贯耳!否则本座怎么会出现在这念花宗,念……花……殿?”
花重影窒了窒,忍不住的瞪了一眼昏睡中的少年,取个这么直白的名字,真真是不怕天下人耻笑。她佛了佛裙衫,面色复又严肃地问道“十年前的那场大战,本尊也是记忆犹新”
提起当日之战,烛阴免不了尴尬地咳了咳嗽,虽然不满眼前的女子,但是若她真的和木濯清在一起了,那若是得罪了她,岂不是日子非常难过?更别说现在两人都已经同塌而眠了。所以烛阴审时度势,赶紧说道。“那真的是误会”
“那你是如何得到白之国圣物,月影石的?”
烛九阴没有急着回答,颇为诧异地问道”花宗主为何如此清楚那白之国的事情?莫非,花宗主便是白之国的族人?”
花重影眸色微冷“休要乱猜,本尊只是受了好友的临终托付!誓要找出杀害她族人的真凶。月影石在你的身上,难道你便是那歹人?”
“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的。这么大一顶帽子可别胡乱扣在本座的身上”
花重影不耐烦再试探,直接问道“那你是如何得到月影石的?
“说来惭愧,万年前本座被魔族之人困于御龙鼎,后机缘巧合逃到了白之国,偶然拾得这月影石而已”
“那御龙鼎本尊自然是知道的,日日受化龙啖毒害,那你又是怎么进了那处结界的?”
“哼,本尊自混沌初始便已存在,区区阵法又能乃我何?”烛阴甩了甩蛇尾,傲然地道。
花重影默然,谈话显然陷入了僵局,被屠族时她太过年幼,但是那人的气息还隐约记得,她又和烛阴交过手,断然不是他所为,只是他这话中到底有没有隐瞒便不得而知了。
“花宗主与其询问本座,不如问问你的师父,我想他应该比本座更为清楚”
这句话像平地惊雷一般,花重影的身子猛地一僵,却听烛阴继续说道“以他那样的地位,岂会不知白之国被屠的真相?说不定花宗主的满腔热忱错付了对象”
“……你什么意思?”
“聪慧如花宗主,到底谁是真心对你,谁又是假意,本座相信你也定能分得清楚!”烛阴点到为止,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独留花重影一人坐在床榻上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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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的更纠结一些,
比如说嗯~~~那个啥,你们都懂的
原来的大纲也是这样的,各种play 哈哈,但是被我狠心砍了。
我也不想他成为渣男 - - 两情相悦更好。
果然是人老了,不想写太沉重的。
嗯,还有,后面的非常甜,,,甜到牙齿要掉光的节奏,受不了的话可以点叉叉~~~不必通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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