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的需要适当的权谋当作情感添加剂(2/2)
蔚芸倚着床榻,至今无法忘却那令人心碎的一幕——
她心心念念的杜颢然,在贵妃面前竟如此……那形态语气,竟是谄媚讨好,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再也无平时那番潇洒之气。
可这不是关键,原来浅桑公主说的皆为真,他果真与莫贵妃联合……他……一直心悦的只是宜贵妃,即使高攀不上,能做她的一条狗也是好的。是她太傻,他为心爱之人连自尊与正道皆可弃又怎会容的下自己呢?
蔚芸正欲前往浅桑寝宫请安,忽闻得几位殿中侍女在牡丹花旁津津乐道:“听闻蔚芸姑娘前几日受了惊吓,咱们公主竟然一气之下将各宫的猫悉数送出宫,惹得各宫嫔妃大怒!”
“可不是,这公主啊真是愈发胆大了,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女连各宫娘娘都敢得罪,那蔚芸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原来,公主竟把她看的如此重要,她还因对杜颢然的痴念对她……除了公主。她已经没有可信之人了,依靠之人,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今,她愿意为公主赴汤蹈火放弃一切,再无任何顾忌了。
“我们接下来的计划,从皇兄方面下手,如今敏皇贵妃重病在身无暇顾及宫中之事,皇兄专宠莫氏,莫氏如今已升贵妃,更是独揽六宫大权,势力愈发嚣张,相信只要恩宠日兴,往日升皇贵妃皇后是迟早的事。”
“公主的意思是,在皇上的身边安排一个自己人以分夺莫氏的宠爱从而巩固我方的势力。”
蔚芸默默于窗外听着里头的谈话,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果断地推开门,在浅桑炽热的目光和凌川惊诧的神色下大义凛然地走上前。
“公主!”她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你这是做甚?忘了我早已说过,你是我的好姐妹,我们之间无需行此大礼。”浅桑细细地拉她起身。
“你为何……”凌川正欲问却被浅桑扬手制止了。
“方才公主的计策我全入了耳,我愿为公主行此大计以报公主之大恩。”
“此行十分凶险,万一被察觉你会九死一生,成为皇兄的嫔妃必定要掺和入宫中争斗,再也无法脱身,况且……你心中已有挚爱,仍旧愿冒此陷吗?”浅桑万分于心不忍地确认道。
“公主,我意已决,与其执着于不适合自己的,何不豁出去一把?”她眼中的绝望与坚毅着实令凌川惊叹。
待蔚芸离开后,浅桑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凌川秒懂,“方才那一幕是你故意让她听到的?包括让她从婢女闲言碎语中得知野猫之事。”
“没错,若不这样行事怎能让她认清形势当机立断。”
“可我们非要将一个为情所伤之人牵扯进来吗?她是你的好姐妹啊。”
“路是她自己选的,不管怎样都会有一个人为我们铺路,不是她还会是别人。况且,你以为以她柔弱无心争斗之心性会在这宫中平安一生吗?自我救她起,就笃定要将她变成与我同类人,即使我不动她,将来她也会被莫氏一党人当作诱饵怪我大事,因为她在这无依无靠,若无我的保护根本无法立足。对于她而言,只有三条路,一是为我所用,变得强大不再任由他人欺凌,二是因对杜颢然的痴情被莫氏所利用,三是被折磨致死。你认为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浅桑的一席话忽然点醒了凌川。
“那个叫蔚芸的婢女不知道什么来历,竟哄得公主与她结为姐妹,仗着有公主撑腰在宫中横行无忌,甚至在首领太监面前也丝毫没有敬意。因为她是公主的人,这嚣张刁蛮的性子怕是跟公主学了不少呢。”自上次陪伴多年的爱猫被公主驱逐后沉贵人可谓怨气日渐,加上侍女如画在耳畔煽风点火,此时在撵驾上更是怒火中烧。
而奉浅桑意出宫采集饰品的蔚芸碰巧冲撞上沉贵人。
“谁如此大胆!竟敢对贵人不敬!”
蔚芸吓得忙不迭跪下,胆怯道:“回贵人,奴婢是公主的贴身侍女蔚芸,今日出宫购置物品有些疲倦才未注意冲撞了贵人。还望贵人消消气!”
“蔚芸?”一听到这个名字沉贵人立刻不沉稳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惩治她一番,好给浅桑一个下马威,?以以消心头之恨,哪能轻易放过?“浅桑便也罢了,你一个小小婢女也敢骑在我头上?”说着便抬脚使劲踩她伏在地上的手,疼的蔚芸直咬牙。
还未尽兴,转而又吩咐如画上前重重抽她耳光。
浅桑带着侍女进入流光殿,远远望见宜贵妃正与皇上浓情蜜意地吃水果,不屑地笑了笑,直至大殿上行了个礼,“浅桑是否打扰了皇兄的兴致?”
“怎会?来,皇兄正欲命人去唤你一同品鉴这西域之舞姿呢!”
浅桑使了个颜色于侍女,她立马递上一物,
“这是?”
待丝布一揭开,一朵散发红黄蓝紫四色之花呈现在众人眼前。
“浅桑从何处寻得此异花?朕从未见过。”皇上兴致盎然。
“这是浅桑昨日在雪榭园偶然发现的,尤其是盛开之时特别美,皇兄可愿移步与浅桑一同去观赏?”
“甚好!”
宜贵妃脸色沉了沉,这浅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行人正往蔚芸的方向而来,远远便传来怒骂声与喊叫声,皇上的眉头皱了皱,没理会一旁劝说回去的宜贵妃,径直朝声音尽头走去,直直盯着沉贵人折磨蔚芸的过程,突然脸色一变,冲沉贵人大吼一声:“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在此动用私刑的?”
沉贵人瞧见皇上气势立马落了下来,连忙示弱,“回皇上……臣妾只不过在处罚一个下人而已,”
“皇上,这奴婢不知轻重冲撞了贵人……”还没等如画说完,一记耳光如锤子般落下,吓坏了跪着的沉贵人。
“你当真以为蔚芸是凭借浅桑才在宫中有如此待遇的?你可曾知道,朕早已对她一见倾心,若没有朕的默许你以为她为何如此安全,朕只是不愿勉强她。”皇上被气急了方说出了对蔚芸的心意,令蔚芸一愣。
背后的宜贵妃恶狠狠地瞪了正等着看好戏的浅桑,想上前却被浅桑阻止了。
“皇上……您……”蔚芸感动地对上皇上深情的目光,“我一直都不明白……”
(现实)江疏朗恐惧地缓步往后退,镜头一转,指向渐渐向他逼近气势汹汹的江疏浅游葭蔚杜颢然。
尤其是游葭蔚,当时就操起400米大刀对着他,“说,为什么把我强塞给那货?我不是杜颢然的官配吗?tm让我对杜颢然一片痴情还能忍,好歹是男友,最后还让我牺牲自己去跟皇上?你改成什么稀巴烂了?”
第二个怨气十足的是杜颢然,且听听他的申辩:“说,为什么把我写成一个没自尊没良心利用别人的狠角色?关键是,让我成莫俪的一条狗?拜托你存心让我抬不起头吗?”
最后轮到主角江疏浅时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哥,你把我的人设改成这样啊?我像那种为了成就大业就出卖闺蜜的无情之人吗?你以为很伟大?伟大个毛线!我最看不起这种人啦!”
“疏朗哥,这样的话怎么收尾啊?”没多少镜头的金澄景反而是最淡定的一个。
“其实……我觉得挺好的呀。”貌似只有凌霜一人持看好状态。
“我……别急嘛,第一次编剧情没啥经验难免是不够尽善尽美,但总体来说还算不错啦,体谅一下啦!”江疏朗尴尬的摸摸头,气下了少许。
“还是让我来吧!”一旁的蒋若馨在英雄般的掌声下出场。
“赶紧结束吧,还等着下一环节呢。”凌川与艾伦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