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佛修处死的妖女（2/2）

牧瑶一只手抱着白白，将另一只手放在泛着光亮的石头上，静静地等待结果。

一秒。

两秒。

三秒。

石头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

牧瑶皱眉，仰头遥遥的望着高座上的女子，她眼神散漫，甚至都没注意到她，就像之前失败的每一个人一般。

很不舒服。

她重新低下头，食指微微一动。

有白发苍苍的长老站了起来，惊诧的盯着那发着淡淡白光的石头，虽然微弱，但却无比清晰，“是好苗子。”

牧瑶收回手。

她的手微不可查的颤抖起来。

从灵魂里剥出一丝神力不是不需要付出代价。

她压制住反噬而上的血腥气息，有些反胃，而上头依稀有人在问她，想去哪个宗派去修仙。

牧瑶开口，声音很稳，“我这次来，不是为了修仙，只是为知音长老而来。”

白发苍苍的长老可惜的叹了叹气，转头看那自家宗门里明明散漫的要死却最受欢迎的长老，“看，人家点名要你。”

知音终于抬眼看她。

眼神干净，仿佛晨曦照耀下来的第一束光。

她的世界里只有孩子般的纯粹，许是无双宗的气息影响得她总带着一股高贵不可攀的气质，傲气凛然。

她漫不经心地道，“那好啊。”

语气很是怠慢，但底下的人也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语气也带着漫不经心地揶揄，“可要好好地照顾我，不要放弃我。”

长老沉默了一会儿。

他又开始头疼起来，难道天才都是这股子漫不经心难搞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是随便玩玩而已吗？

牧瑶退回人群里。

其他落选的人有的瞪她，有的咬牙切齿强忍着看她。

只有顾一用看着大佬的样子看她，崇拜羡慕的看着她，“不知道我能不能像你一样呢？”

——————《残酷论.下》片段

殿内空无一人，寂静的几乎不正常了。

她意识昏沉，朦朦胧胧地视线看不清楚，只依稀听见了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轻轻地，带来一阵微风拂过的气息，像是雨后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般靡丽。

宛如神邸般完美的人蹲在破败的、伤痕累累的女人面前，色彩是鲜明的白衣，纯白的像是窗外簌簌而下的雪般干净。

她听见神明压抑着颤抖的声色，“为什么？”

为什么。

她笑起来，笑着满脸泪水。

她仿佛身在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里，视线是被鲜红的液体，遍布都是人遍体鳞伤的尸体，像是血海，而自己在泛着铁锈腥气的气息中仿佛被恶鬼撕扯着，快要死了。

看啊，我怎么渡你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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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