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佛修处死的妖女（2/2）

牧瑶依旧用撸猫的手势摸着少女柔顺的发丝，也微笑道：“好啊。”

所以说啊，在必要的情况下牺牲一下……美色，也未尝不可呢？

虽然说，牧瑶还是不懂美色是个什么概念。

人很多，牧瑶下意识地去护住娇美的曲潇潇，几乎手马上要揽上她的肩膀，很快，一只纤细的手臂揽住了自己，揽得紧紧地而坚定。

她愣了愣。

差点忘了，自己已经不是牧瑶了，而是个隐藏成为凡人的妖，所以，下意识地做出保护姿态的人自然是修仙半吊子的曲潇潇了。

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

从来都是她保护别人，因为没有人会下意识地伸出手帮助比自己强太多的人，在他们印象里，强者就是站在山巅峰的人，无需他们帮助就可以自己疗伤。

牧瑶没有温柔的笑，但她轻声说，软软的仿佛混进了嘈杂的人群里。

“真的很谢谢潇潇，很抱歉还要这样麻烦你了。”

曲潇潇似有所觉，她转头看牧瑶，眼神沾染了些许迷茫的光亮，“牧牧，你刚才说什么了？声音有些大，我听不到。”

“我说，我饿了。”她加大音量，声音却还是轻柔的似的舒服，像是一阵微风拂过绽放的鲜花。

曲潇潇忍俊不禁，连忙道，“那我们赶紧出去吃大餐吧。”

她乖巧的点点头。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迈步往前走，拦住自己肩膀的人却不动了，她愣了愣，转头看曲潇潇在干嘛。

“！”

少女因为人群熙熙攘攘的凌乱，衣领不经意地敞着一角，露出一小截如同白天鹅般洁白的脖颈来，有隐约的血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下来，调皮的没入精致的锁骨以及衣领里头靡丽的风景。

牧瑶睁圆了眼睛。

她感受到少女揽住她的身体的手臂开始变得僵硬起来，紧张的气氛就从曲潇潇对面女子横在她脖颈的凌厉中蔓延开来。

但僵硬的她似乎为了自己不害怕，还故作轻松的委屈地瘪瘪嘴，“真是晦气，我就是来看一下东海的美丽风景而已的。”

牧瑶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就像几百年前一般，对面的依旧是肖姚，神情却比旧日更严酷、凌厉，举剑很稳，还故意的划破了一点曲潇潇脖子的肌肤，来震慑敌人，比之前不知道进步了多少。

让牧瑶觉得刺眼的，却是她如画的眉眼中多了几分岁月沉寂的稳重和麻木。

这样的肖姚，不再为陌生青年的甜言蜜语而脸红心跳，也不再飞蛾扑火寻求爱情，她成为一个相对的成熟的人了。

她也不会再发出愚蠢又甜蜜的语言，带着宛如疯子的执念说，“我死也不要放开你。”

心里一点刺痛，不舒服，更多的却是冷静下来的淡漠。

她开口，轻飘飘的又很温柔，“姑娘，何必如此？”

肖姚只粗粗的督她一眼，依旧非黑即白的说，“你们没接到请帖就擅自前来，按理说，是要好好地抓住调查一番的。”

“如果不行的话，那你们可以向我解释，为什么来这儿，以及你们是谁，那么你们就可以走了。”

曲潇潇犹豫了一下，她思绪一番便乖乖的道，“我叫曲潇潇，是无双宗的人。”

肖姚眼神陡然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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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文笔真的是……自己都不忍直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