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2/2）

坐在羽休对面的莉莉瞟了一眼羽休，挑了挑眉。羽休握紧了餐刀，道：“没什么，公爵阁下，我只是在担忧——洛甘涅，不知道他在王宫怎样了。”

“他还好，弗朗西斯和他没有起什么多大的冲突，他们的年纪差的不多，应该也能合得来。”尤利乌斯道，“或者说，我真希望他们能够合得来。”

“您今天要去探望洛甘涅吗？”羽休问。

“是的，弗朗西斯和我有事商议，我会顺道去探望洛甘涅——您呢？除了去教堂布道之外还有什么事务吗？”尤利乌斯问。

“我会去过目儿童教养院的账目。”羽休道，“济贫所的资金被贪污的调查快要接近尾声了。”

“真是快速。”尤利乌斯道，“您的法术如何？”

“仍然在进步，”羽休道，“不过速度缓慢。”

“总还是让人欣慰的。”尤利乌斯道。

然而在儿童教养院待了不到几分钟后羽休便让随从的人替自己检查账务。而他回到了兰开斯特宅邸，进入了藏书室，却没有发现有新书的痕迹。想到尤利乌斯第一次让自己看王族行宫里的书的地点，羽休犹豫片刻，还是偷偷进入了尤利乌斯的办公室。

这是卑鄙的事，但是他必须这样做，否则无法知道真相。羽休这样应对自己心中出现的罪恶感。

如果尤利乌斯——他所说的梦，所认为的生物是真的，那么他必将帮助尤利乌斯——而如果那些证明只是尤利乌斯受到蛊惑或被欺瞒，那么他必须将尤利乌斯拉回正途。这是他一开始的想法，也是他现在的想法。

装着书的箱子铺上了红布，上面放着烛台，伪装成了任何一张普通的桌子，羽休打开箱子，他屏住呼吸，像是即将翻开自己的命运。

——

“你想让洛甘涅接受教育？”尤利乌斯道，也许是他话中惊讶的意味太过浓烈，弗朗西斯挑了挑眉，“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尤利乌斯道，“我只是为此感到惊讶。”

“他是你唯一的儿子，也是我的堂亲——虽然是没有多少血缘关系的那种。”弗朗西斯道，“贵族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不可能让他像之前一样藏起来，我觉得让他接受教育是不错的选择，也许他不会变成贵族，至少会少一些麻烦。”

他和弗朗西斯，除非在特别紧急的时候，日常对于政务的商量总会以几句无关的话开始，而这次是关于洛甘涅的。

“我不想打击你，弗朗西斯，”尤利乌斯道，“但是我恐怕你需要更加谨慎的对待洛甘涅。”

“所以？”

“让他接受我们的教育是困难的。”尤利乌斯道，“如果他不想做一件事的话，任何人都不能强迫他，我能够让他待在我身边到今天而不是早早的离开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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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修罗场，我不想写政治斗争战场厮杀宗教改革种族矛盾了，我已经快忘了我之前的脑洞和写得剧情了，我想写修罗白学现场狗血满地乱撒(发出没有志气的声音.jpg)

大家新年快乐鸭！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