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2/2）

“当然，”羽休急忙道，“我肯定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他挥退了仆人，尤利乌斯和他一起走在教堂后的花园里，羽休问：“所以…..你想谈什么？”

“你还在为这些事烦恼吗？”尤利乌斯问，“法术的瓶劲期？”

羽休想了想才道：“哦——是的，那的确让我感到非常的苦恼，不过我想也许是我的实践还不够多的缘故，或者是我本身——法力就不够强大。”

他皱皱眉：“这很难接受，不过我却不得不开始相信有这样的可能性。”

“我不觉得是这个问题。”尤利乌斯道，心想要是羽休的法力不够强大，那整个大陆也找不出几个法力强大的法师了，他的血统就决定了他的起点，看洛甘涅就算什么系统的教育都没有接受，也能直接秒杀一众法师学院的优秀毕业生。

“也许只是你的经验还不足，不够领略。”尤利乌斯道，“再等待一段时间，静下心来。”

“我知道。”羽休道，看起来却有些分神，尤利乌斯道：“洛甘涅和我谈过了。”

羽休回过神来：“他和你说什么了吗？”

“他向你提起过他得到力量的办法。”尤利乌斯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别尝试，你知道那方法总带些——”

“异教徒的性质。”在尤利乌斯犹豫的时候，羽休接上了，“我知道，”他浅浅的笑了笑，“我不会这么做的，至少不是现在。”

“所以你有这样的打算？”尤利乌斯问。

“洛甘涅，”羽休顿了顿，“他的法力太强大了，我猜没有任何人不会动心的。”

在听洛甘涅描述后，尤利乌斯便考虑过他所说的濒死之后法力爆发的原理，也许这就是拿非利人觉醒的关键，尤利乌斯记得自己的法力忽然变得强大起来也是在征服奥兹塔人的时候受到了重伤后。而羽休现在还没有爆发出什么不正常的法力，大概也是虽然从小颠沛流离，却并没有过濒死经历的原因？

虽然知道这个道理，尤利乌斯也还是很难接受真的把羽休弄的半死再将他的拿非利法力给逼出来。也许这是必要的，但是至少别在他的手里做出来，也别那么惨烈。

“所以最近你有些和以前不一样，是因为这件事而烦心吗？”尤利乌斯问，看见羽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神色中还带着些别的东西，但是他看不透。

“差不多吧。”羽休道，“没有强大力量的精神系，就如同鸡肋一样。”

羽休这话说得似乎有些前后矛盾，毕竟他之前才说过最近有些忙，因此没有时间思考这些有关法术的问题，现在却符合了尤利乌斯的说法，显得像是在掩饰什么，但是尤利乌斯没有追问，而是道：“如果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我不能妄称你的长辈，但是知道的事情总是多些。”比如如果羽休经历的烦恼是任何有关拿非利人的，那么除了尤利乌斯他也找不到别人求助了，洛甘涅？算了吧。

“我明白这个。”羽休道，尤利乌斯接着问：“你还有什么事需要去完成吗？如果我打扰了你——”

“不，”羽休立刻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确有些事情要忙，很感谢你关心我，我——我很感动。”

“这是我应该做的。”尤利乌斯道。

“真的吗？”羽休忽然反问了一句，一股诡异的感觉击中了尤利乌斯，但是他总说不出为什么。

“是的。”尤利乌斯道，“你是圣子，阿黛拉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也会这样关心自己的朋友，不是吗？”

羽休只是朝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