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甘涅（2/2）

羽休惊讶的看着对方，那似乎取悦了洛甘涅，他笑的更开心了。

“你可以试一试。”洛甘涅道。

“你真的杀了所有人？”羽休道，他听见了洛甘涅所说的，知道了对方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改变了，却不可抑止的关注到了另一个方面。

“是的，老人、小孩、女人、祭司，”洛甘涅道，“不过谁让他们要来看别人被放干血呢？他们自找的。”他看起来满不在乎，带着随意自然的残忍，羽休甚至觉得自己能够闻到那股血腥味。

羽休抿抿嘴，露出一个接近微笑的表情，希望洛甘涅会笑起来说这是一个玩笑。但是男孩没有，洛甘涅冷淡的看着他，手上摸着自己的挂坠。

“你没有在开玩笑。”羽休道。

“为什么我要这样做？”洛甘涅道，“我的确做了这些事，你去问——哦你不能去问了，”他道，“那次没有人活下来，当然也没有目击者，除了我，当然。”

羽休忽然感到寒冷，是的，洛甘涅看起来一直不守礼节，傲慢自大，但是他一直以为这只是对方从未受过教育的原因，他仍然是一个——至少，是一个正常的、可以变好的人。

“不过你那个时候没有意识，对吧。”羽休道，怀着希望道。

“事实上，我还是有点意识的。”洛甘涅道，“我的意识是，在正常情况下我当然不会这么做，不过那个时候我好像被什么本能给操持了，但是你知道本能这种东西还是很微妙的，至少我在清醒之后还真没怎么所谓的被后悔折磨过。”

他顿了顿：“我说过，他们自作自受。”

“你是个怪物吗？”羽休问，恐惧在他的心里升起，浓烈的恐惧，但是竟然不像是针对洛甘涅的，他没有再细想下去，那股情绪仍然充斥着他的胸腔，让他不受控制的说出了这句话。

“谢谢，”洛甘涅道，“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人了，但还是谢谢你在我的光荣榜上又加了一道。”

“不过，”洛甘涅接着道，羽休已经转过身，准备离开了，“你刚才掐住我的时候，是想杀死我的对吧？我的确有那么——明确的感觉，虽然你成功的制止了自己的行为，这有点像懦夫，真的。”

羽休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匆匆离开，像是逃跑。

——

“我以为你在看海。”弗朗西斯在尤利乌斯身后道，“却没有想到你居然在看城市，对面还是一个被遮的严严实实的教堂，这些有什么好看的？”

“你应该爱这个城市，”尤利乌斯道，“毕竟你也无法逃离。”

“我可以在风暴城设立首都。”弗朗西斯道，“那应该很有挑战性。”

“别说玩笑话了，弗朗西斯。”尤利乌斯道，他将放在护栏上的水晶酒杯递给弗朗西斯一只，“你准备用教堂做什么？”

“只是修缮而已。”弗朗西斯道，他喝了口杯中的酒，呼了口带着微醺的气息。

“我知道你已经不是十六岁了，弗朗西斯，”尤利乌斯道，“你不常做没有意义的功夫。”

“我十六岁的时候也不常做没有意义的事。”弗朗西斯道，他和尤利乌斯离的很近，尤利乌斯想要避开，却发现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部，隔绝了自己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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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骨科了怎么办......

我大概可以就这个背景写个八百万字的中古宫廷肥皂剧......

洛甘涅：在被掐死的边缘疯狂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