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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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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答应出手帮助小温同学入校补习,最后温妈妈再三道谢,老周也再三将两瓶陇南春塞回温妈妈的怀里,温妈妈不接,老周就把酒递到小温面前,谁知小温一甩手,两瓶酒齐刷刷掉在水泥地板上摔碎了,顿时酒香溢满整个房间,老周老婆不明就里,拎着扫把从厨房里走出来,周阿飞其实一直盯着在看,看到酒瓶摔碎了,迅速跑过去,小心地用指头捏起半个破酒瓶,指着里面残留的酒对老周说:“爸,这个还够您喝一顿的。”

就这样,温长生成了初三二班的一个复读生,和王强强、周阿飞他们一个班,只不过王强强那会还没转学过来。

自从高黑蛋老师被人莫名其妙地锤了以后,上课的态度不自觉的和蔼了许多,让一些平时对他有看法的老师颇感解气,教政治的曹老师就是其中一个,还有那个曾和高黑蛋共眠一晚的化学小王老师,他两盒高黑蛋的矛盾虽然不是一个层面,但是解气的畅快确实那么的一致。

曹老师是一个自理比较老的教师,在钱广帽(就是那种帽檐软踏踏的帽子,最早出现是在□□电影《青松岭》中坏分子钱广的专属,因此得名。)还没成为本山大叔的标志前十几年,就已经成为曹老师的标志了,每天曹老师都戴着这顶帽子走上讲台,在开始讲课之前又会很规矩的脱下帽子,放在讲台上,下课后又会规规矩矩地戴好离开教室。有一次,刚下课曹老师还没来得及戴上帽子,门卫李老汉急急忙忙地找他,说他乡下的媳妇带着娃来寻他了,他一着急就忘了戴帽子,跟着李老汉急忙去接媳妇了,一个调皮的同学就把他的帽子戴上,躲进厕所里蹲在坑上抽烟,正好高黑蛋老师也来上厕所,正好看见,气愤之余抓下那个学生头上的帽子一把扔进了粪坑里。后来曹老师回到班上寻自己的帽子,那个同学老老实实地回答说让高老师扔进粪坑了,但是他没说自己用帽子作掩护抽烟的情节。于是曹老师并没有记恨那个私自戴他帽子的同学,而是记恨上了高黑蛋,自己的帽子被扔进粪坑,对读书人来讲这是很大侮辱,按照古代的观点,帽者冠也,帽子进了粪坑在某种程度上相当于自己的脑袋被人按进了粪坑,或者等同于自己被人灌了大粪,这样看来曹老师记恨高黑蛋老师是完全有理由的。

而教化学的小王老师与高黑蛋的过节则是在蓝球场上,高黑蛋毕竟是体育专业,身材又高大,而面皮白皙身材矮小的小王老师却一直迷信打篮球能长个的说法,因此一有时间就奔跑在篮球场上,不时地上蹿下跳,无奈身高体力都很有限,经常被高黑蛋耍的团团乱转。小王老师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之后,身高不知道有没有变化,但是弹跳力确实是提升了,一次课余时间,在和高黑蛋的对峙当中,一个篮板球下来,同时被高黑蛋和他同时抓到了,或者说从不同的角度,他们每人各控制了篮球的一部分,只不过高黑蛋是一伸胳膊就把球控制了,而小王老师则是拼了全力跳将起来也抓住了篮球的另一部分,于是诡异的篮板球争夺这才展开,本来高黑蛋以为小王老师一落地篮球就会脱手,于是他就一直高高地举着,没想到小王老师虽然落地了,但是脚尖一直踮着,并不肯松手,高老师就充分利用身高的优势左边扭扭,又右边扭扭,小王老师也坚忍不拔地随着他的扭动,乎左或右而跳起了足尖舞,整个身子都向后反弓着,眼看脸都憋红了,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架势,高黑蛋这时猛地一松手,小王老师一下扑倒在地,篮球和两条胳膊正好被压在肚皮下面,整个人在篮球上做了个向前滚动,球从小王老师的两腿间向后快速滚了出去,而小王老师的脸却结结实实地蹭在球场的地面上,也就是现实版的脸刹,而此时两条胳膊还在身下,当时球场上的人都笑翻天了,高黑蛋老师没有忘了自己的体育老师身份,当下为小王老师这套动作命名为“乌龟下蛋。”

于是乎,当高黑蛋老师被锤的消息传到老曹老师和小王老师耳朵里的时候,他两是非常有共同语言的,失去了钱广帽的曹老师换了一顶杠蓝的前进帽也叫鸭舌帽,在当时还是颇为时髦的,帽子虽然换了,可是说话的神态依旧:“狗狂挨砖头,人狂挨耳光,这话早就给他说下了!”小王老师脸上被篮球场地面蹭掉的那块皮还没完全长好,目前是黑红一片的结痂期,可嘴里也不甘示弱:“他就是个耗子扛枪窝里横,让几个小流氓满校园地追着锤,这还怎么为人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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