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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内衣裤一定要穿的好,”她忽然听到了她妈妈的声音,在内衣店里帮她挑选着,“尤其是小姑娘,还在发育呢,胸型一定要托牢。”
这内衣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就有些空了,原本还是鼓鼓囊囊全都被填满的。
她走进了屋子,看到了男人正在用一把长长的锯子切割着竹子,他坐在小板凳上,一脚跪地,把竹子搁置在另一条腿上,用力的锯着。
额头上挂着汗珠,手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有些跳动。
她拖鞋里的脚趾头紧张的蜷缩在一起,她有些好笑,她竟然还会紧张,她以为上辈子早已磨掉了她所有的情绪,她感觉她不是重生,是新生,所有的感知都回来了。
秦悍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从卷在一起的白嫩脚趾头往上升,经过了细细莹白的小腿到黑色的裙子,再到她鼓起的胸,然后是一张红通通的还带着稚气的脸。
和刚才的小乞丐样截然不同,如今的她粉补补的,刚洗完澡的原因,整个人发着热气,空气中都是肥皂味,脸嫩的似乎一掐就能滴出水来,娇艳欲滴,脸小,显的眼睛特别大,滴溜着黑乎乎的眼珠子,有些不知所措,
他收回视线,继续着手上的活。
“你在干嘛?”颜曦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开口道。
男人动作没停,放下刀,一掌拍下竹子,“啪”的一声,竹子断裂。
“桌上有药膏。”
颜曦转头,桌上果然摆着一支药膏,已经瘪了一半,是用于创伤止血的,她意外于这个男人的细心,比如刚才的饭菜,比如热水,比如药膏。
其实这样更自在一些,颜曦想,如果他太活络,她反倒不知所措,虽然上辈子的经历告诉她好人坏人单凭长相和性格无法断定,但这个沉默的男人却意外的让她有些安心,虽然这有可能又是另外一场阴谋。
“谢谢。”她在巨大的锯竹子声中小声的说道,然后贴着墙壁小心的进了里屋,锁了门,在一个角落里对着镜子上着药膏。
秦悍把所有的竹子全部锯好,拿磨砂纸磨完边缘,起身抖了抖裤衩,一层灰飘落,他力气巨大,一把抱起所有的竹子暂时堆放在屋子的角落里,然后拿起刀开始大力的劈竹,随着他大起大合的动作,腿上的肌肉崩的很紧。
小姑娘刚偷摸着进了卧室,他用余光看的一清二楚,一张脸上写着苍惶和谨慎,眼睛像个小仓鼠似的,滴溜溜的转着圈,谨慎的看着他。
他不由的觉得好笑,他要想做点什么,她那小胳膊小腿的,能挡的住什么?
他都能感觉如果自己不慎撞到她,那细细小小的小身板都该破了。
秦悍放下刀,拍了拍身上的竹屑,走到桌边拿起碗喝水,一大碗水,他喉咙大口的吞咽,眼睛扫过卧室的那一条缝,戛然停住。
小姑娘正掀起了裙子涂身上的伤疤,应该是刚刚锁了门,可这门一向来难以关严,锁也坏了好久了,细细的开了一条缝,她并没有察觉。
她侧对着他,瘦弱长长的一条,满身的大大小小的伤疤也没法遮盖她那一身的白/嫩,一双腿笔直匀称,臀/部挺/翘,胸.......
确实是小了些,但下/垂的弧度让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咽下了吞在嘴里的凉水,水从嗓子眼一路凉到了胃里,舒/缓了口渴。
果然还是没怎么发育好的小丫头片子。
防备力也太不足了,也不知她是怎么从那几个男人手里逃脱的,不过看那一身的伤疤,铁定是受了不少的苦,那几个男人......
他想起那几个嚣张又狂傲至极的男人,地痞流氓,面目可憎,他稍微脑子转了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附近的几个村子一向来明目张胆。
他扫了一眼,迅速的转开了视线。
他放下碗,走到院子里,拿起了个塑料盆接了满满一盆打算浇个菜。他在某些事上算是顶有耐心的人,无事可做的时候可以一手拿盆一手泼水,把每一片菜根都照顾的透透的。
他眯了下眼,一个踏步的走上前,刚被浇湿的泥土粘上了脚后跟,秦悍蹲下身,用一根手指从地上勾起那薄薄的面料,转了个圈,似乎研究了下,同样也看到了挂在面前树枝上的另一样紫色物体。
可怜的小东西,即使被主人挂在了相当隐蔽的一个角落,被风吹落到了地上,也没有逃脱这个男人的视线。
秦悍思索了几秒,站起身,继续勾着布料一角走到了水龙头下——本就很湿,掉在了地上,沾上了灰尘,水哗哗的流,秦悍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和这片紫色格格不入,面色黝黑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颜色,勾着一角放在了水龙头下直直的冲了几下,也没有拧干,一路滴滴答答的走回了刚才的地方,手指一松。
——挂在了刚刚的树枝上。
所以,她里面并没有穿任何衣服。秦悍叉着腰,看着远方那个山边的咸蛋黄,有些头疼,他似乎多管闲事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说话并没有超过10个字。
但却帮她洗了内衣裤。
四舍五入,也算是有过亲密接触了。
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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