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2）

罗灿灿被元毅说得哑口无言, 她真是找了一个烂借口。她站在那里望着元毅，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他不会来了。”元毅对上罗灿灿的目光, 笃定地说。

罗灿灿想了想, 她已经等了顾子航一个下午，即使他来她也有说辞。她也不想让他带她去那个能让她心想事成的地方了。何况此刻元毅就站在她面前, 不管怎么样，能见到元毅她是惊喜的。于是，她不再坚持等顾子航, 缓缓走到元毅面前。

“我看你们部门的经理不是什么好人, 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元毅低头看着走过来的罗灿灿，说。他损着好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又不傻。”罗灿灿说。她替顾子航说话：“顾经理挺好的, 昨天晚上很晚了, 是他带我去找东西吃的。”

元毅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心道：她还不傻？顾子航会带她去找东西吃那是因为他叫顾子航跟着她的。不过, 他是不会告诉她的。见她一副顾子航这个上司不错的样子, 元毅张了张口, 还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 片刻后只说了个“走吧”。

罗灿灿跟着元毅走过车站，在附近找了家餐厅吃晚餐。

吃饭的时候，元毅不像刚才那么多话, 也不像以前那样谈笑风生, 更没有帮罗灿灿切牛排什么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当然，罗灿灿知道他只是对她变了。她埋头切牛排，也很沉默。一块牛排吃了大半后她还是开口了：“姐夫。”

元毅抬头，两个眼睛看向她，等她继续说。

他的目光淡淡，罗灿灿问话的声音小了一点。她问道：“你是在调查前天从洛杉矶飞往伦敦的飞机失事的事吗？”

元毅猜到是顾子航跟她说了什么。他又埋头切他盘子里的牛排，嘴里“嗯”了一声。

罗灿灿起了个话题头，她明显感觉到他不愿意跟她多说，埋下头一会儿后，她还是忍不住关心：“那调查得怎么样了？”

元毅说：“飞机失事的数据还很欠缺，目前没有定论，我只有一点推测，怕是机组人员，尤其是副驾没有休息好。”

罗灿灿点头：“你的推测一定是对的。”

元毅随口问：“为什么？”

罗灿灿说：“你说的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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