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永香 受伤不愿动手术（2/2）

原来，杨大夫说的外用药，就是一种膏药。把它拿了来打开包装，贴在患处。每两天换一次。让人难受的是，贴上膏药以后，躺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永香的女儿和儿子左右不离地伺候着她，这让永香觉得油煎火燎，非常不自在。

她仰面躺在床上，无聊地望着那洁白的天花板。一遍又一遍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空调供气窗，和日光灯池。供气窗有两个，南边一个，北边一个。她像刚学识数的小孩子似的，一、二，一、二……

日光灯池也是两个，她也是一二一二地数。好在灯池里的灯管儿多一些，她可以比数空调供气窗和灯池多数一个数。她数得对还是错，谁也不知道。她只是在心里寻思，数错了也没有关系。

她还可以侧面地躺着。面朝南的时候，她可以看那面大窗户。窗台上放着一盆花，这是一盆茉莉花。花盆是红的，花叶是绿的，开放的一朵小花是白的，一股清淡的香气，不断地吸引着她的鼻子。透过窗玻璃，可以看见对面的楼上，有护士正在忙着给病人兑药。

面朝北的时候，她就能看见云路坐在床沿上，很仔细地给秀秀批改作业或是备课。只有他讲课的时候，才可以解除无聊，与秀秀共享畅游知识海洋的乐趣。

结语：

谁都会知道，身体是本钱。

轮到自己后，就觉没条件。

儿女越孝顺，她就越不安。

侧看窗户台，仰看天花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