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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是我的女儿,只是她现在生病了!”
“谁知道是真的生病还是被你下了药?”
“生病了你还带她来游乐场。”
“其实你就是个人贩子吧,快点报警。”
男人见周围围的人越来越多,额头上都冒出了汗。而史邪抓着他的手十分的有力,他根本 就挣脱不不开。
“她真的是我的女儿,这是我的身份证。”
男人见事情有越闹越大的趋势,只好从口袋里拿出身份证递给史邪。
“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真的。”
史邪看也没看,只垂眸看着他。
男人被他盯的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脸色也不禁有些灰败。
“叔叔,小姐姐这是生病了吗?她的手好凉啊。”
而就在这时,一声软糯的声音忽然在男人的身后传来。
男人猛地一惊,急促地转过身,只见小参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正一派天真地仰头看
他。
“小玉!”
男人惊呼了一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甩开了史邪的手,蹲下身小心地把被他叫做小 玉的小女孩抱进怀里。
而被男人抱进怀里的小女孩就像是一个木偶娃娃一样,只是她大大的眼睛里却并没有焦距
只是木然地看着前方,她脸上的皮肤也有些白的过分,像是常年不接触阳光一样,没有一 点血色,显得有些诡异。
史邪一皱眉,突然伸手握住了小女孩的胳膊,只是这一抓,史邪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因为小女孩的胳膊十分的冰凉并且非常的僵硬,这并不是活人的还有的皮肤。
史邪终于明白了他在看见这小女孩第一眼时,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那里了。
这个女孩根本就没有气息。
准确的说这个叫做小玉的小女孩身上既没有死人的死气,却也没有活人的生气。她就像是 存活在活人与死人之外一般,是一种无知无觉,不痛不痒的存在。
说是活着事实上已经死了,说是死了可是她却还能算的上是活着的。
“她是什么?”
“她是我的女儿,她只是生病了,不能接触阳光。”
男人惊慌地从小参手里夺过那黑色的长风衣重新把小女孩捂得严严实实的。
因为刚才过于慌乱,他也并没有发现史邪刚才抓小女孩胳膊的动作。
男人近似神经质地给小女孩包裹着黑色的风衣,不让小女孩露出一丁点的地方,史邪只站 在一边沉默地看着他的动作。
不一会儿警察便来了,动作麻利地开始进行调查,男人和那小女孩被警察带进警车准备带 回去进行调查,而史邪也作为目击证人被警察带去了警察局。
剩下的夏尧和小参他们当然也不可能再继续待在游乐场里玩,夏尧开着车紧紧地跟在警车 的后面。
“今天因为突发事件的原因,我们没办法在游乐场继续玩了,我们下次再来好吗?”
夏尧转动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对着坐着后面的小参何必深歉意地说道。
“好?”
“父亲比较重要。”
小参和何必深都乖巧地表示理解,夏尧欣慰一笑,专心地开车。
过了十几分钟后,前面的警车慢慢地停了下来,夏尧也忙停下车带着两个儿子跟了上去。
“家属请在大厅等待。”
刚准备跟上被警察带走的史邪,却被一个穿着警服的女警察伸手拦住了脚步。
虽然有些不情愿,夏尧还是乖乖地服从了她的话。
“好……好的。”
不过还是继续伸长脖子看着史邪的背影,就在这时史邪突然转过了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 眼神。
夏尧抿了抿嘴,心里却是安定了下来,看再也看不见史邪的身影了,才拉着小参和何必深 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了四十分钟之后,史邪才慢慢地从审讯室走了出来,夏尧一看到 他立刻站起身有些急切地叫他。
“史邪!”
“我没事,别担心。”
史邪加快脚步走到夏尧身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因为还有外人在,也只是稍微揉了一 下史邪便收回了手。
他俩的动作看起来似乎很正常,带着史邪出来的警察也没有感觉有不对的,对史邪说了几 句谢谢配合什么的场面话便离开了。
见警察走了,夏尧张开嘴刚想问史邪,只见一个警察带着那个男人和小女孩也走了出来。
只是男人的脸色十分的不好,带着绝望的惨白。夏尧疑惑地看着他,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突 然在他们面前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看着史邪。
“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
史邪抱着胳膊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
男人皱眉咬住下嘴唇,似乎是在思考。他的眼神犹豫,神色间还带着一丝挣扎。
“我会再联系你的。”
就在男人思考了十几秒后突然就留下这么句话,然后脚步匆忙地离开了警局。
史邪无所谓地看了一眼在一边脸色非常不好看的中年警察一眼,也带着夏尧也走出了警局
“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尧和史邪带着小参和何必深回到车里,夏尧一系好安全带,就立刻向着史邪问道。
“那个男人叫梁伟生,三十五岁,两年前与他的妻子离了婚。而那个叫小玉的小女孩也确 实是那个男人的女儿,大名叫梁玉,今年八岁。
可是,梁玉在两年前已经去世了。”
“什么?那个小女孩不就是梁玉吗,怎么又会在两年前去世了?”
夏尧一愣,想了半天也没有弄明白史邪的意思。
“梁伟生的女儿梁玉在两年前因为恶性脑瘤去世,他的妻子也因为这件事情和他离了婚。 而他身边的那个孩子确实就是梁玉,可是也可以说不是梁玉。”
夏尧被史邪越说越晕,什么叫是梁玉又不是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