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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刘封北上,携带十万连弩矢(求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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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大惊”,随即震怒:“曹丕小儿,怎敢如此!孤这就前往长安,定要将曹丕小儿的头扭下来。一介小贼,何敢在大汉天子所在的长安耀武扬威!

张司隶与孤,得有一个人留在江陵,孤去了长安,江陵城就托付给张司隶了。”

张飞欲言又止。

刘封又佯问:“张司隶莫非有难处?”

刘禅顺势补了一句:“父皇有密信给张司隶,欲召张司隶入长安一聚。燕王,你或许得与三叔同行。”

刘封佯惊:“曹丕兵犯长安,必会在荆扬方面疑兵牵制,孤与张司隶岂能都离开江陵?

张司隶,恕孤直言。倘若是平日里,孤定会先让张司隶回长安与父皇一聚,只是眼下军情紧急之时,当以国事为重。

父皇召张司隶入长安一聚时,应是不知道曹丕要兵犯长安,孤为大将军,必须亲往长安。

为了避免来回请命传令耽误时间,张司隶,只能暂时辛苦你了。待孤自长安返回,张司隶再入长安与父皇一聚如何?”

两兄弟一唱一和,张飞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这”

良久。

张飞憋出一句:“我若不去长安,恐陛下怪罪。”

刘封肃容:“张司隶何出此言?于公,这是国家大事,父皇岂会怪罪?于私,父皇与张司隶的情谊举世皆知,更不会怪罪。

就这么定了!”

刘禅也起身挽住张飞的手臂,低声道:“有张司隶在江陵,孤才能安心啊。”

“唉!”张飞叹了口气:“就听太子的。我这就去给陛下回信。”

看着张飞离去的背影,刘禅长长松了口气。

虽然过程曲折了点,但总算是说服了张飞。

“太子和太子妃配合不错。”刘封也恢复了笑意。

刘禅轻叹:“如此诳三叔,弟心有愧疚。”

太子妃也道:“希望阿父不会怪我。”

小刘璿此刻也瞪大了眼睛,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正盯着刘封,张着双臂“呀呀呀”的喊着。

“倒是机灵。”

刘封伸手抱起小刘璿。

不出意外。

当刘禅登基后,小刘璿今后就会是继承刘氏基业的新太子。

史载秘书令郤正赞其“奉亲虔恭,夙夜匪解,有古世子之风;接待群僚,举动出于仁恕”。

意思就是说刘璿德才兼备,继承了刘备刘禅这一脉的仁爱宽厚。

兼之蜀灭后,刘璿也参与且死于姜维的复国之战,作为继承人,刘璿是合格的。

不过现在局势变了。

有刘封在,还轮不到让刘璿一个长孙去参与复国之战。

刘封看重刘禅其实也有刘璿的因素在。

这是一脉相承的仁爱宽厚。

打天下,需要武烈;治天下,需要仁厚。

倘若继承人都是善战不善治的,大汉也难以持久。

刘封也在尽力的构筑宗室兄弟文武共治的局面。

刘封比刘禅大十余岁,刘禅比刘封的长子刘林大九岁,刘林又比刘禅的长子刘璿大七岁。

只要将兄友弟恭的美德在宗室中传承下去,且列为宗训,在没有大变故之前,就能一直保持这个关系。

就如同光武帝的洛水之誓一样,若不是司马懿破坏了誓言,洛水之誓都已经成了士族的道德标杆了。

哪怕魏都代汉了,这个道德标杆依旧存在并延续。

同样。

刘封也是有这样的打算,为后人树立一个榜样。

对于有身份的人而言,脸面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哪怕你心中一点都不信,这脸面装也得装出来。

若是有人掀桌子了,那大家都不用装了,直接就变成“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

见刘封逗得刘璿手舞足蹈,太子妃忽然道:“燕王不如替璿儿取个小名如何?”

刘禅也道:“璿儿平日里见到生人都忐忑不安,今日一见到兄长就倍感亲切,兄长可得给璿儿想个好名字。”

刘封微微有些惊讶。

很快又明白了太子妃的用意。

这是要让刘璿自小就跟刘封结一份叔侄情谊。

小名是燕王刘封取的。

那刘璿今后就是刘封罩着的。

反之。

即便刘璿掌权后与刘封或刘封这一脉产生了矛盾,也会顾念到跟刘封的这份叔侄情谊在。

刘封不由暗暗惊叹:这太子妃平日里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倒也是机敏之辈。

又想到太子妃的生母夏侯氏,刘封又释然了。

大家闺秀比起凡家女郎最大的优势就是识大体。

譬如某个叫何太后的,屠宰之后,光长脸不长脑子,明明是躺赢局,偏偏落了个全家消消乐的结局。

这要换做是何太后这类的,别说让刘封给刘璿取小名了,估计都给刘禅吹耳边风称“燕王势大难制,宜除之”。

兼之太子妃方才配合刘禅“善意”的诳了张飞,刘封也得投桃报李。

想到这里。

刘封没有推诿,思考片刻道:“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可取‘信’为小名,如何?”

太子妃大喜。

刘备一生重信义,传承到刘璿一脉再以“信”为小名,这换而言之是刘封已经变相承认了刘璿的准继承人身份。

刘禅则想得更远。

以信为小名,则是要让刘璿自小就要有宗室互信的认知,遇到问题要想办法去兄友弟恭,而不是跟曹丕一般只想着提防自家兄弟。

“就依燕王之意,璿儿的小名就为‘信’了。”太子妃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刘禅亦是如此。

刘封兴致一来,直接将刘璿高高举起,欢声大笑。

而被举高的刘璿也没有害怕,反而手舞足蹈的也跟着大笑起来。

其乐融融的场面,刘封也忍不住暗暗感慨:虽然不知道今后如何,但至少三代之内,宗室无忧了。

与刘禅交代了些许细节后,刘封离了宫门。

刚到宫门外,却见张飞正瞪着眼在宫门外候着。

箭刘封走近,张飞的语气有几分“不善”:“燕王待的时间挺久啊。”

刘封近前问礼:“太子重情,就多留了片刻。张司隶这是在等谁?”

张飞瞪着眼:“等你。”

刘封顿觉不对劲,试探性的问道:“不知张司隶有何要事?”

张飞呵呵:“方才我越想越不对劲。太子哭泣就算了,我女儿和外孙也跟着哭泣,我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安抚,燕王就来了。燕王来的时间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刘封佯惊:“这孤不知啊?太子莫非受了什么委屈?孤这就回去问问。”

“行了。别装了。”看着转身就要走的刘封,张飞喝止住:“我又不是不识大体的人。燕王和太子担心陛下在长安有失,故意设计将我留在江陵,虽有欺瞒之意但也是孝心常情,我又岂会怪罪?”

刘封见被识破了用意,赔礼道:“并非孤有意欺瞒张司隶,实是这次曹丕兵犯长安有些蹊跷,丞相又猜测鲜卑人极有可能南下长安。

孤委实不放心父皇,又听闻父皇给张司隶来信相召,不得不出此下策。”

话音一落。

刘封又感受到了更强的目光。

却见张飞跳脚道:“好哇!原来你们是真的在诳我!我一诈你就说了!”

“.”刘封嘴角抽了抽,这就是回旋镖吗:“张司隶,这都是孤的主意,与太子和太子妃无关。”

刘封也不再狡辩,索性直接将责任都揽在身上。

“哼!”张飞冷哼一声:“上回骗了我不够,这回又来骗我。你们兄弟是真把我当外人?难道你们说清楚了,我还会执意去长安?”

刘封无语。

这话张司隶你自个儿信吗?

方才若不是跟太子联手诳你,你早就策马狂奔长安了。

只是当下被张飞抓了个正着,刘封也不好再编理由。

想到了方才给刘璿取的小名,刘封遂又道:“方才应太子妃所托,孤给璿侄儿取了小名为‘信’。父皇也常言: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

“拿话堵我呢?”张飞眼瞪得更牛眼似的:“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你去长安我也不会拦你。可你若让陛下有个闪失,我绝不饶你。”

刘封暗暗松了口气,张飞这么一说,就意味着这事已经可以过去了,遂哈哈一笑:“张司隶放心,只要孤去了长安,就绝对不会让父皇有闪失。”

随后。

刘封也不多逗留,生怕张飞反悔似的直接就作辞而走。

马鞭扬起,马蹄直接如飞而奔。

“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燕王虽非陛下亲子,但也与亲子无甚差别了。”看着逃也似离开的刘封,张飞那瞪着的圆眼也恢复了正常。

只是片刻后。

张飞的脸色又恢复了冷峻。

“先前不少人对流言推波助澜,虽然有我当时不在的原因,但我这司隶校尉也是失职了。

总有些人,不希望皇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真是可恶!怎么当皇帝,怎么当太子和燕王,不是一群宵小之辈可以置喙的。

既然留下来了,那我也得略微出手惩戒一些宵小之辈了,总不能让燕王在外征战,后方却总是流言满天飞。”

刘封不知道张飞已经有了整顿江陵百官风气的想法。

即便知道也不会阻拦。

刘封一向都不喜欢干涉政务。

一来是不想自寻烦恼的惹麻烦,二来也是没精力去干涉政务。

有那个精力,刘封不如早点平定天下。

翌日。

刘封带上刘林、刘爽、刘瓒、孙成和孙虑,以及近卫亲兵先行前往长安。

又令邓艾和石苞运送新装备诸葛连弩及弩矢,与虞翻随后而来。

由于扩大了生产规模,可用于战场的诸葛连弩已经有了千余柄,弩矢则有十万余支。

假如真的是鲜卑人南下。

刘封可没打算跟鲜卑人拼计谋拼近战。

对付草原胡人,最大的利器依旧是弓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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