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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满宠中计,刘封趁雾破合肥(求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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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

不仅拼人力,还拼物资。

一旦物资耗尽,即便人力还在也难以久撑。

汉军的接连猛攻,让合肥城内的物资急剧消耗。

兼之寒冬天,天寒地冻,物资的消耗更胜往日。

逆风局能磨平人的棱角。

守了一个多月。

不论是朱术还是张虎,都没了一开始的怒意和冲动。

高强度的守城,即便是平日里吃得好睡得好的将军都受不了,更遑论普通军卒了。

合肥的城墙,肉眼可见多处破损。

伤兵、病患,更是与日俱增。

战场是残酷的。

不是每个战场都能靠计谋实现兵不血刃或少量杀伤。

尤其是:

当双方的主将,都具备一定的智谋和威信时,计谋的效果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譬如玉璧之战。

攻城方:挖地道、筑土山、冲车撞城门、火攻、断水、云梯攀爬、弓箭压制、射招降书、攻城耧车

防守方:烟熏、断桥、木板加固城墙、泼水灭火、挖井取水、焚招降书、弩箭、投石、加高城楼、夜袭破坏攻城器械.

不论是攻城方还是守城方,几乎都拿出了教科书的攻防应对。

最终决定胜负的:取决于于双方谁的物资更足、谁的心态更稳,拼的就是后勤和意志力了。

伴随着一阵金鸣。

汉军的今日的强攻宣告尾声。

城头城下,箭矢、木石、黄土、尸骨的堆积不知多少。

满宠疲惫的靠在城墙上,闭目喘气,双手不断的颤抖。

朱术和张虎拖着同样疲惫的身子,来到满宠旁坐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将军,如今城墙多处破损,诸营吏兵伤患每日都在增加,伤亡病灭十之四五,援军又迟迟未至,末将担心.”

朱术的眼中满是担忧。

若非这些吏兵家眷都在后方且满宠军威甚重,兼之四门紧闭,就不仅仅是伤亡病灭了,还得再加上吏兵溃逃。

一旁的张虎亦是忿忿:“一个多月了!一个援兵都不至,寿春的那群贼匹夫,是想故意看我等出丑吗?”

满宠平复气息,依旧闭着双目:“援军并非未至,而是被拦住了。刘封极善用兵,既然选择了强攻合肥,必会设法拖延援军抵达的时间。”

如满宠预料。

在探得寿春出兵后,陆逊就分兵拦截了走水路的王凌,走陆路的臧霸、孙礼虽然突破了陆逊的拦截,但被挡在了合肥城的北面五十里外。

拦截的是孙韶和孙桓。

在孙氏宗族中,孙韶和孙桓都称得上一时俊杰了。

即便有臧霸这个横行青、徐多年的骁将在,也无法轻易突破。

听到满宠的料断,朱术的眼神更忧虑了。

张虎的更是一拳砸在地上,宣泄心中的郁火。

“为将者,岂能因一时困难就唉声叹气,颓丧郁气?若将都没了自信,吏兵又如何能胆气不溃?”

满宠不悦轻斥。

论困难?

还能比得上昔日关羽水淹樊城困难?

还能比得上昔日刘备兵围樊城困难?

虽说刘备兵围樊城一战满宠被擒了,但那次属于非战之罪,是曹丕的战略决策错误导致樊城被围。

即便如此,满宠都坚持到了最后一刻。

关羽水淹樊城时,更是沉淹白马,与诸吏兵盟誓共进退。

而如今。

不过守城月余,援兵被阻罢了。

在满宠过往苦战中,合肥的困难只能算一般。

话虽如此,但朱术和张虎的担忧并未消散。

两人没有跟着朱灵、张辽常年征战积累经验,又没有豪门的家学传承。

在朱灵和张辽未死前,两人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洛阳,名义上是置办家业,实则上是“为质”。

五子良将的子嗣成就一般,基本都是受此影响。

寒门和豪门的区别就在于此。

寒门没有家学传承,父辈又征战在外,故而留在后方的子嗣基本都会被养废,文不成,武不就。

豪门就没这个顾虑,留在后方能习文练武传承家学,等培养得差不多了再拉去战场上历练几次,就能快速的崛起。

不单单是五子良将的子嗣,似关羽、张飞、赵云、马超、诸葛亮的子嗣也相差无几。

关羽等大将的子嗣,惟一培养出来有大将之资的只有关兴,其余人包括诸葛瞻在内,都只是中人之资。

刘备器重养子刘封,除了刘封的身份外,更大的原因在于元从派的二代们,就没一个能独当大任的。

即便是史载的刘封,都是刘备担心孟达不能夺取上庸才让刘封去上庸的,在刘备的眼里,刘封是独树一帜,才能远胜于孟达和其余二代们。

没有听到朱术和张虎有力的回应,满宠徐徐睁开双眸,目光对视间,朱术和张虎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子不类父啊。】

满宠暗暗一叹,脑中快速的构思应对之策。

【当此之时,或可用缓兵之计。】

想到这里。

满宠屏退左右,看向张虎:“素闻令尊在时,与关羽相交莫逆。昔日吕布被擒,是关羽救了令尊;而后关羽被困,是令尊救了关羽;之后白马津一战,令尊又与关羽又齐破颜良。

而如今,令尊虽亡,但关羽尚在。我又听闻刘备与关羽虽是君臣但情同手足,刘封当年又不顾自身安危冒死救关羽于荆州危难之中,与关羽亲如侄叔。

我欲令你诈降刘封,称城中虽然伤亡病灭过半,但余者不愿投降,倘若强攻,必多死伤,故请刘封暂停攻城,你愿再回城劝降。”

张虎迟疑:“家父虽与关羽交厚,但我与刘封并无交情,刘封又岂会因我一言而暂停攻城?”

满宠再次闭目:“成与不成,但听天意。”

如今智力俱困,满宠亦无良策可供选择。

张虎咬牙领命:“末将明白了。倘若此计不成,末将当自刎于刘封营中,绝不苟活乞降坏了家父声名。”

待张虎离开。

满宠又唤来亲信,令其火速走北门出城,再请援军。

得知是张辽之子张虎前来请降,刘封的眼神多了玩味。

虞翻谏言道:“殿下,张辽父子及其兄母侄儿,都受曹丕厚恩,绝不会乞降,定是有诈!”

刘封轻笑:“张虎来降,定是满宠授意,不外乎缓兵之计。合肥可破了!”

随后。

刘封令张虎入内,田七则是提前检查了张虎身上是否有利器。

见到刘封,张虎直接就跪地叩首,泣哭道:“罪将张虎,拜见殿下。请殿下看家父与关君侯之面,许我请降。”

这演技。

太生硬了。

请个降还需要看张辽与关羽之面吗?

刘封暗暗一笑,言行举止更胜张虎。

却见刘封迅速起身,近前扶起张虎,语气又惊又喜:“自令尊故去后,大将军时常感怀‘英雄早逝’,遗憾未能与令尊见最后一面,又在江陵为令尊设了衣冠冢,常有祭拜。

若听闻你来请降,大将军定然欣喜。”

一边说,刘封一边挽着张虎的手,拉张虎同席而坐。

早有美酒熟食在桌,刘封热情的劝张虎尽情享用。

张虎本就腹中饥饿,当下也不客气,狼吞虎咽起来。

吃归吃。

张虎也没忘记满宠的叮嘱,试探地道:“如今合肥城中虽然伤亡病灭过半,但余者不愿投降,倘若强攻,必多死伤,若殿下能暂停攻城,我愿再回城劝降。”

刘封佯喜:“你真能劝降城中众人?”

张虎斟酌用词道:“虽不敢保证都会投降,但我会逐一辨别。殿下可缓我几日,我定能将名单送出。”

刘封猛地一拍桌子:“好!有张将军相助,孤无忧了。”

张虎自以为得计,起身拜辞道:“我今夜是偷偷出城,不敢滞留太久,否则必被满宠觉察,需在天明前返回城池。”

刘封点头表示理解:“满宠为人谨慎,你若出城太久,回去必被问责。你乃大将军故交之子,孤又岂能让你犯险?

孤为你准备一车物资,若被满宠怀疑,你就谎称出城打探军情,意外抢得一车物资。”

“啊?”张虎愣住:“可如此一来,我岂不是更容易被怀疑?”

刘封一拍脑袋:“也对!以满宠之智,这个理由肯定骗不过他。这样,你回去就诈称,你见城池难守,于是自作主张出城诈降,孤给了你一车物资,让你回城策反和收买城中想要投降的将士。”

张虎更晕了。

什么情况?

征东将军让我出城诈降,刘封让我回城谎称自作主张诈降?

趁着张虎还在眩晕中,刘封又挽着张虎的手臂,来到营中巡视:“你要回城劝降,肯定得多点见闻,就让你看看孤的营地。”

却见营中。

一个个的汉兵,都围着石炭烤火,烧水泡脚,营地更是铺设了大量的麻布等等。

衣食住,十分完善!

尤其是伤兵营,虽有哀嚎声,但见到刘封到来的时候皆是欢呼。

看得张虎心惊不已,不由惊问:“殿下的物资,竟如此充足?连小卒都能麻布铺营、烧水泡脚?还有那伤病营,竟不见颓丧之气?”

刘封大笑:“孤对合肥势在必得!故而这次不仅调拨了江东诸郡的大量物资,还从荆州调拨了六十万匹蜀锦。

自古以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是孤强夺合肥的底气。

实不相瞒,若非潘璋、全琮二人贪财,违孤将令苛刻吏士物资,孤就不用在抵达合肥后整兵三日,让满宠有了整顿城防的机会。

否则合肥城池,早就攻下了,又岂会让满宠坚持到今日?

至于你说的伤病营不见颓废之气,是因为孤向伤病营的吏兵承诺绝不会抛弃一个伤病,即便战后不能再入伍征战,孤也会抚恤足够后半辈子生活的钱帛。”

张虎更惊:“只是一句话,他们怎会相信?”

刘封傲然而笑:“孤在濡须口时就给每个吏兵预支了两匹蜀锦,更承诺夺下合肥后会再给三匹蜀锦;兼之孤将用于衣食住的物资都用于营中每个吏兵。谁会不信我?”

张虎只感觉如遭雷击。

每个吏兵五匹蜀锦,还预支两匹?

你这是在打仗?

你是在拿钱砸!

哪怕你打下了合肥,合肥也没足够的物资来弥补你那六十万匹蜀锦,更遑论耗费的粮食等物资了。

虽然张虎恨潘璋,但此刻也理解潘璋为什么要苛刻吏士物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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