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174公子打算搂我师徒二人到何时?(1)(1/2)
第174章 174.公子打算搂我师徒二人到何时(1)
骤然被搂住那从无人触碰过的腰支,魏幼卿本惊愣过后,顿时羞涩起来。
她下意识的,本能便要挣脱开来。
可转念间,又打住了这大庭广众下,拂宁牧面子的事。
只是红着脸,微微抿唇,眸光飘忽起来。
可是当她注意到,宁牧竟然在搂住自己之后,没有丝毫遮掩的,紧接着便将自己刚收的首徒皮雅鹿,也给揽住了香白的肩膀。
她顿时呆住了。
皮雅鹿同样也是呆滞了。
完全没想到,自己一向敬仰,文采出众、心地善良、伟岸博大的宁兄,竟会在自己刚拜的师父面前,对自己如此‘无礼’!
而下意识的,见师父未曾抗拒。
她犹豫了下,也默不作声,任由宁牧将其搂着。
随即。
听着宁牧说出来的话,两女皆是皱起了眉头。
当即。
魏幼卿便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羞涩,转而目中含着恼怒,盯着对面眼中闪过一丝怨恨,旋即看着自己颇有些无所适从的祁钰楼。
“师侄,魏某受教了!”
魏幼卿几乎是咬着牙,冷声开口。
听似是在说受教。
可实际上,却让祁钰楼顿时慌乱起来。
她可是师叔。
不论是在辈分上还是地位上,施教指点的人,都是她。
而不是自己!
“师叔,您别误会,师侄不是这个意思!”祁钰楼急忙想要解释。
魏幼卿冷哼一声,淡淡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弟子的意思是……是……”
祁钰楼眼神慌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去解释。
当他注意到对面宁牧不仅左抱师叔,右揽师妹,他顿时怒火中烧,当即怒视着宁牧,指着他大声道:“师叔,此人太过无礼,师侄之意,是希望师叔不要受他蒙骗!”
“他既与师妹有旧,又何故要招惹师叔”
“师叔堂堂人杰,夫子弟子,拥有神仙容颜,倾国之姿,敬仰者如瀚海砂砾,数不胜数,以师叔之姿,良配就算不是各国皇室贵胄,也该是风流倜傥,只钟情于师叔一人的天之骄子!”
“而此人,却沾惹草,开赌场,建妓.院,可谓是无恶不作,此等腌臜也配,也配将师叔抱于怀中”
祁钰楼义愤填膺。
尤其是说到天之骄子之时,他刻意加重了语气,摆出一个自认为潇洒的造型。
接着怒视宁牧那在魏幼卿细柳腰支上,摩挲的手。
混蛋,他还在摸!
而这番话,也彻底让魏幼卿的脸色,黑了下来。
极度不自然的脸色中,夹杂着一抹羞恼。
“师侄,祁钰楼,你管的太宽了!”
魏幼卿盯着祁钰楼,一字一句,眼神里含着警告。
“令师尊李修远尚且不敢在魏某面前这般叫嚣,你,一小辈尔,安敢如此辱我”
“明日一早,你便下山,带众弟子回学宫去!”
“若再有不敬之举,这学宫,你便退出吧!”
魏幼卿一拂袖,而后直接转身。
她堂堂夫子门生,训导祭酒,莫说是祁钰楼了,便是学宫中的寻常吏员,她也有资格逐出学宫。
吓!
闻听此语。
祁钰楼骤然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倒退数步。
他没想到,自己与小师叔就算不是情谊深厚,那也算得上相处日久,关系莫逆了。
可如今。
仅仅只是因为自己多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她竟然就要将自己逐出学宫
祁钰楼不敢再言。
但看向宁牧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怨毒。
“是……弟子告退!”
祁钰楼恭敬的对魏幼卿行礼,脸色苍白无比。
宁牧耸耸肩,乐见其成。
而后便看也不看如丧家之犬一般的祁钰楼,径直搂着魏幼卿与皮雅鹿,朝着宁阳寨走去。
一路上。
三人尽皆沉默。
倒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过去良久后。
似乎终于反应过来。
魏幼卿微微侧目,看了眼宁牧另一边,被他搂着肩膀的皮雅鹿,而后脸色微红,看向宁牧,眼神里飘忽了几下,瘪瘪嘴,道:“宁公子打算搂着我师徒二人到什么时候”
皮雅鹿顿时颜色殷红无比。
同时。
心底里没来由的,闪过一抹酸楚。
若宁兄与师尊郎情妾意,那自己既然已经拜师,是否就该与宁兄保持一定距离呢!
否则,师尊何以自处
自己又该何以自处
想到这里,皮雅鹿也不由微微往旁边偏移了下,侧过身掀开了肩头上宁牧的手。
虽然有些不舍。
但她还是微微低下了头,低敛着双眸,细声道:“宁兄,皮某只是不想让你在祁师兄面前失了颜面,眼下他已没跟上来,宁兄……还请自重!”
说完,她再次往后退了半步,并且看了魏幼卿一眼。
这话说出来,既是与宁牧拉开距离,亦是在间接向师尊表明,她可以退出这场三人角逐之中。
宁牧哈哈一笑,自然的松开了两人。
对于魏幼卿与皮雅鹿两人的言辞,他非但没有丝毫尴尬,反而极其自然的笑了笑,道:“阿卿,雅鹿,非我好颜面,而是二位之芳容与才情,使我为之,倾慕之心未尝断也!”
此时。
三人所在之地,乃是一处坳谷山崖的路边,幸得柳倾眉以真人之威,将路开辟。
可以在这崖上,独揽风光。
接着。
只见他故作一脸爱慕却又不敢表露心迹的模样,惆怅的走到崖前,负手而立,望着谷中风光。
烈烈山风呼啸,将他的发丝与衣袂,吹的阵阵作响。
就像是那心中惆怅,被风给具现化了。
魏幼卿与皮雅鹿一时间竟被那凌冽风中的孤影,给感动了,不知说些什么好,迟疑的互相对视一眼,而后均是看向了他的背影。
只见背对着两女的宁牧眼珠一转。
随即,一道充满怅然的声音,被风儿送进了两人耳中。
“阿卿你曾数次表明心迹,我岂能不知只是奈何终究身微言轻,身后又有数百灾民需要去照料,一时间对你的心迹不敢做出回应。”
“至于雅鹿,早在永杭,宁某便已心仪已久,只是奈何,令尊贵为太守,而宁某却不过只是一介商贾罢了,纵有尺寸微功于灾情,却也是损人而利灾民之举,如我这般小人,又安敢对卿有所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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