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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用心良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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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接着道:“但公子为苏先生疗伤之后,面色阴晴不定的坐了很久,直到苏先生的气息有了变化,才再次发难,并故意点破苏先生有情,而且,若公子当时仍在急怒之下想要杀死清山,根本不必动用无影,清山当时并没有丝毫抵抗,公子的一双手,只消再施些力,足以裂金碎石,还怕捏不断清山的脖子么?公子声势极大,雨点却小,取出无影,本就是多此一举,却还不肯直接下刀,甚至好心的解释苏先生的状况.…花信低头笑了几声,又道:“苏先生醒来,心急为清山求情,公子故意停顿,直到苏先生心急之下从床上跌了下来,狼狈的向前爬了两步才回过身去扶他,清山果然十分动容,以至于本已闭目等死的他甚至开始挣扎,苏先生重伤,公子要扶,他哪里有反抗之力,可公子却再三也扶不起来,让两人相互关心,真情流露,那场面实在让人感动,更别提公子之前为苏先生疗伤,身上外伤皆复,却唯独留下了嗓子,苏先生情急之下开口,声音嘶哑,又满面焦急,实是惹人心疼极了。”

容离老底儿被扒,脑羞成怒的道:“好啊你,原以为只有花讯性子顽皮,你是个沉静的没想你的骨子里也这么皮

花信却并不怕他,顽强的想说的话说完:“公子平时心最善,时常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士可杀而不可辱,纵然做下错事,让人愤怒,一死也就到了尽头,可公子当时却说要将清山挑了手脚筋脉,废掉丹田扔进烈风谷,如此狠辣的手段实在不像是公子的行事风格,只消仔细一想就是破绽,然而苏先生惊魂未定,果然未及深思,一点都不敢嘴硬隐藏,如竹筒倒豆一般,把什么心思都说出来了,清山当时的表情,如同整个人都拆碎重组一般,难以用语言表述容离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我说你怎么出手那么狠呢,是在那配合我呢吧?还把我吓了一跳,但你当时差点把清山勒死你知道吗?临走的时候,苏先生对你说话态度都不好了花信笑了笑道:“公子虽然心思缜密,但终究心太软,虽然面色凶狠,气势十足,但下手却太轻,苏先生和清山都非是等闲之辈,只消仔细一想,便能发现端倪,只有让清山真的吃些亏,场面紧迫之下,自然无法深思,况且,纵然此事苏先生也是半推半就,但到底是重伤至此,又被我们看见如此狼狈的一面,难免会有些意难平,清山此次吃些苦头,他纵然有气也会消啦,花信下手虽狠,但有分寸,清山只是些外伤,看起来惨烈,人也会剧痛不已,却不会真的伤及根本,苏先生是炼丹宗师,疗伤丹药自是不缺,清山只消服些丹药,打坐调息一晚,休息几日也就复原了,当然了,花信今天出手,是想趁这机公报私仇,这也是一方面。

容离拍拍他的肩道:“难为你了,能及时帮我补漏,确实,我这雷声大雨点小的确是漏洞百出,你这一出手,场面顿时无比逼真,他们应当不会看出破绽,所做出的反应估计都是本能了,此事苏先生虽说是吃了亏,但没准就能抱得….呸,得偿所愿,倒也是不亏了。

顾元钧道:“你如何会想到要诈他们?”

容离用一根手指挠着下巴道:“说起来,我刚开始时的确气极了,不过仔细一想,却又觉得蹊跷,清山此人,虽然算不得什么好人,但为人的品行却是过得去的,苏铭到底于他有些恩义,平日里,他对苏铭也在意得很,怎么会突然做下如此禽兽不如之事?更何况,如果他真的是品行恶劣,在伤了苏铭之后,用膝盖想也该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他不赶紧趁着没人发现收拾收拾跑路,反而寻了花信来找我求助救人,自己还傻呵呵的站在床边,任打任杀,绝不还手?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太矛盾了,而且他这人虽然一向识时务,却也有几分傲骨,当时看见我时竟然第一时间下跪求救,丝毫不曾犹豫,只这一点,便可看出他对苏铭绝非丰无情,既是有情,又怎么可能自主做出这种事?活腻歪了故意找死吗?我当时冷静了一下觉得这事不对劲就想着诈他们一诈,若是他们彼此心许,我就顺水推舟,捅破那层窗户纸,混个媒婆当当,可若是苏铭醒来不曾求情,事实证明清山真的只是想要折辱于他,我可能真的会杀死清山。

花信道:“但是想也不会,清山如果真是穷凶极恶之徒,又怎么肯闭目待死?他当时面色发灰,神色间满是痛悔,一看便是另有隐情。

容离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顾元钧道:“清山此次,也算是因祸得福。

花信笑道:“主人说得是。"虽然是受了些皮肉之苦,但他不但能得个全心相待的道侣直悬在头上的剑尖也撤去了,可不是因祸得福。

因祸得福的清山正在费力的为苏铭更衣。

自容离二人走后,两人就陷入了迷之尴尬,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对方,还是清山缓了一会儿担心苏铭穿着脏衣会觉得不适,硬着头皮过来帮他换衣。

苏铭看他脸色白得像鬼,唇角血迹也没有擦,长发披散衣衫凌乱,敞开一些的胸口上能清晰的看见一道道带着血迹的乌紫勒痕,呼吸也像拉风箱一样,也不知是不是伤到了内里,不禁十分心疼,有心不用他换,就用涤尘法诀弄一下,将就一天,然而清山紧抿着双唇,抖着呼吸固执的帮他把身上的血污打理干净,又把衣裳换了,才松了口气半跪在床边轻咳了几声,粗重的喘息着

苏铭像只案板上的白条鸡一样被他摆弄许久,本有些羞耻,但见清山的脸色又刷白了一层,活像挂了一层霜一样,头上也满是冷汗,忍不住道:“你可伤得重吗?那花信平日里看着温温柔柔的,没想到下手居然如此狠

清山的声音微有些发虚的道:“这倒不怪他,他也是一心护主。”

苏铭闷闷的道:“便是护主,捆起来就好了,何至于将你勒得吐血清山苦笑道:“他既是护主,又怎么会不记恨当年之事,下手重些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他应该只是想出口气,我只是受些皮肉伤,并不曾伤及根本。"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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