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苜蓿,我跟你商量一件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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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落地哦一声,他的手摸过来握住了我,偏头一瞬不瞬地注视我,“不信?”

“信。”我的音调拖得很长,而且死气沉沉的。

阿恒瞬间露出了整齐的大白牙轻笑,灯光的照射下,他的白牙亮得刺眼,不去拍牙膏广告真是可惜。他挑.逗地勾摸我的下巴,直到把我逗笑,他才罢休。

我不喜欢吵架,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第二次吵架距离不远,是在一个星期以后。

尤姐又约我见面,确实是个纠缠不休的烦人精,我没答应她的邀请,她自动找上了门儿来,我和向岛还有姜春在外面闲逛时,竟遇见了尤姐,我并不认为是巧遇,也不知她是如何找上我的。

向岛见了尤姐,简直如临大敌,他马上打电话找兄弟来。

尤姐也不紧张,她身后跟了好几个壮实的流气男人,他们扯高气扬地把我们拦在路上,尤姐对上我就是一通威逼利诱,让我必须离开阿恒,还说了一些羞辱人的话。

她骂我是倒贴的货,迟早被人轮。

姜春气得撸起袖子上去干架,尤姐往后一退,那些保镖就将姜春扣在了地上,姜春二逼地放话说,她爸是谁谁谁,要让尤安歌吃不了兜着走。

尤姐掩着嘴笑得快要断气。

向岛的身手一人顶俩,他游刃有余地和保镖格斗,尤姐不欲生事,就吩咐保镖把姜春放了。

“我睡过的破鞋丢给你,你接好了,千万别嫌弃他的□□脏,no,你跟他差不了多少,都一样脏,刚好配对。”尤姐又贬低我一通,领着黑社会人士,大摇大摆地上车走人。

我的气憋在了心里。

姜春的气撒在了墙上,她又是捶拳又是踢墙,也张口破骂,“靠!这贱婆娘倒卖给老子一千万,老子也不睡,第一次看见比我还贱的人!我一定找我老爸收拾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货。”

人已走,向岛打了一个电话让兄弟们不用来了,他正经地叫我和姜春赶紧先回铜雀门,回去的途中,向岛与我说,尤姐和阿恒早就分手了,现在攀上了威爷的宝贝儿子仁琛,就高调的耀武扬威,她因爱生恨,总是煽动仁琛带人和阿恒发生碰撞和摩擦。

因威爷和梁老大不对盘,仁琛帮自己女人找阿恒的茬,也没有引起威爷的反感,只是叫仁琛注意自身安全。

向岛嘴里的尤姐,一会儿纠缠阿恒,一会儿精神病的想教训阿恒,在他看来完全就是一个疯婆子。

我听了这些,才明白向岛对尤姐的忌惮是因为什么了,她背后有个太子爷,如果想要动我,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提起威爷,姜春猛得一拍自己大腿,她信誓旦旦地说:“哼,你们放心,那叫尤什么的女人蹦哒不了多久,我爸跟老威在生意上有点关系,看我怎么吹耳边风。”

向岛眼神兴奋,“是吗?!那全靠你了,老子早看那女的不顺眼了,我们恒哥对女人就是容易心软,我早就忍了很多气了,看她嘚瑟的样子,欠打!等尤姐没了身后的倚仗,看我怎么找人收拾她。”

“当然是啊!我一定帮你们办妥,老子长辣么大,还没被人当街这样煞过气焰,有仇不报非君子!”

姜春和向岛逐渐开始互吹互捧,难怪二人能不打不相识,在某一些地方,他们相像极了。

在铜雀门呆到下班的期间,阿恒准时来接我,他下意识牵我的手,被我躲开了。我心里始终想着阿恒和尤姐之间有感情,对他也就有了点疙瘩。

阿恒已经从向岛那边听说尤姐堵我的事了,他听完后的反应,让我很不满,他蹙了蹙眉,只叫我别去铜雀门或者家里以外的地方,并没有谴责过尤姐的所作所为。

直到回家,我也在生阿恒的闷气,我甚至躲去了客房睡,他稍微打开了门,站在门口张望我,一本正经地问:“你今天,要在这里睡吗?”

我盖住被子不理他,他慢悠悠地走进来,想掀开我的被子,被我及时压住了。

“怎么了?在生哪门子气?”阿恒温言软语地隔着被子哄我。

我拉下的被子之时,他的额头恰好抵了过来,我们不经意地吻上了,之后,他深入地吻我,顺手将我抱起来带回他的房间去。

我避开他湿润的嘴,气嘟嘟地提醒他,“今天小尤欺负我。”

阿恒黑亮的眼睛微微一弯,他的眉毛也随着眼睛而弯,眉眼里透着一股笑意,衬得眼睛煞是好看。他颔首,“她欺负你,确实是因为我,但你不能牵连我吧,我也头疼,我也无辜,因为我现在拿她没办法,以后我再收拾她,再说她脑子有问题,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好吗?”

我这才舒服了许多,勉强答应了他。“你们有多少年的感情了?”

“多少年的感情?”阿恒的神情有些古怪,他沉思着说:“没多少感情。”

我将信将疑,“真的?那她跟我说,你们有多年感情,你不想她受伤,所以推开她。”

阿恒的嘴角勾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弧度,他摇着头,回答我,“感情么,有一点点,这只是旧情分,我对她没什么,她对我如狼似虎。”

我趁机问了个够,“你们为什么分手?”

“她...尖锐,偏激,控制欲强...。”阿恒回答的比较认真,他边回想着边告诉我。

我总算释然了,也没有完全释然,因为我不敢仅凭他的说辞就完全信任。

“你的初夜给谁了?”我刨根问底。

阿恒闭着眼睛替我理了理被角,他似乎很困,断断续续地说:“你。”

“真的?你该不会是哄我的吧?你跟尤安歌没那个么?”

“哄你干什么?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他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不清,几乎低不可闻。

阿恒的回答令我笑逐颜开,谁不想自己的对象干干净净,彻底属于自己?他和尤的说辞,我也分不清谁真谁假,但我更偏向于信他,因为尤姐是想气我,而他没有什么必要的需求来欺瞒我。

我喜滋滋地依偎着他,睡到半夜,朦朦胧胧觉得阿恒好像又起过夜,我太困了,就没睁眼查探。第二天记得模糊,吃早饭时,我就随口问他,“你晚上起夜干嘛?经常起夜,肾虚吗?”

阿恒被食物呛着了,他捶着胸脯,喝了半杯水,嫌弃地睨着我,道:“肾虚?你难道感受不到我的能力么?我起夜...是为了观星。”

“观星很好看么?需要你半夜三更爬起来?”

“嗯,有些人为了观星,会在野外搭帐篷,我空的时候,也做过。”

如此看来,阿恒对于观星已到了痴迷的程度。他的观星望远镜虽价格不菲,但是看起来有些陈旧,我打算省吃俭用存钱,再帮他买一架崭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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